游十安无奈地拍拍她的背,低声道:“这么多人,你都是少将了…”
要知道这里现在有不少记者,拍下来,等着她的政敌、同僚们攻击吗?毕竟,可没有接吻的战友情。她自己是不在乎,但是战争眼看着就快结束了,她不想薄奚淮因为这种事情被攻击,影响人生和前途。
薄奚淮不想听她说这些鬼话,冷声道:“我不介意现在扒了你的裤子。”
游十安闭嘴了。
一道带着凉意的唇,贴上她的唇,柠檬糖酸甜味的舌尖,探进她的口腔。
游十安听到了周围吸气的声音。
这个任性的家伙!
她都不知道被亲了多久,就听到薄奚淮说道:“程师长,借你的参谋长一用。”
程师长被她们火热的亲吻,震惊到一直没反应过来,听到这话才回神,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回身就看到一众属下精彩各异的表情,摇摇头,命令他们转身。
一众窃窃私语,被甩在身后。
她们一起走在通往另一间别墅的小道上,薄奚淮发现她走的很慢,右腿就像她之前在三级战地医院刚做完手术,使不上力一样的感觉。
“腿怎么回事?”薄奚淮问道。
游十安抿了抿唇,低声道:“本来在雪地里引发了后遗症,后来又伤了同一个地方,可能瘸了。”
她说完,突然就有点委屈,就像小时候在外面受了挫折打击,本来没有什么,可是妈妈一问,瞬间眼泪就掉下来了。
别墅房间门被关上的刹那,游十安的眼泪就忍不住了,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薄奚淮头一次慌张到手足无措,这可不像之前在床.上被欺负得眼泪汪汪的模样,游十安哭得直抽噎,她无措到只知道抱着她,重复道:“别哭了,别哭了…”
“你怎么这样。”游十安完全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埋在她的肩上,乱糟糟地说着。
“全身的伤都好疼……”
“我好累啊…总是担心你有没有成功突围…”
“想你,想爸妈,也想回家…”
薄奚淮被她哭得,心尖像被人拿刀在捅,这人也才刚刚满二十七岁啊,不知道在亚摩人军队里是怎么过的,这些年又遭了多少罪!
她揉揉她的脑袋,用指腹轻轻擦掉她的眼泪,低声安慰:“回家,跟我回家。”
“我觉得自己快死了的时候,就会想到,我死了,你肯定在别人的床上……”游十安的抽噎声小了很多,战争即将结束,没有让她感到激动,只有一种疲惫到极点的解脱,她脑子一片混乱,眼前的人让她感到安心,便本能地又补了一句,“哦,我在的时候,你也在别人床.上。”
薄奚淮听到她哭得又大声了点,心疼又觉得好笑,终于真切地意识到这人是真的活着,还正被她抱在怀里。
她很轻地说道:“十安,没有别人,只有你,以后都只有你。”
薄奚淮亲吻她的脸颊,泪水的咸湿浸到了心底。
她撬开她的口腔,像往常无数次做的那样,吻她,直到很轻的抽噎声,被低低的喘.息和声吟取代。
薄奚淮再也无法忍耐,近乎急躁地把她按在门框上,沿着她的耳侧到脖颈的位置,啃.咬.吮.吸。
修长的手指直接拉出她藏在腰带里的衬衫下摆,顺着只剩薄薄一层皮肉的腹部,往上。
动作堪称粗鲁。
游十安没有制止她。
冷静下来后,满脑子都是她把这辈子的脸都丢在这里了。
但薄奚淮只觉得心疼,现在只想睡到,她下不来床。
游十安同样急迫地想要去解薄奚淮的军装,但连一颗扣子都没弄开。
她的军裤便连着里面的裤子,全都滑落在脚踝处了。
游十安低头,失神片刻。
薄奚淮竟然半跪到自己面前。
她们之前有过很多次,但薄奚淮从来没有这样过。
军医就这样跪在她的脚边,军装上白龙环绕权杖的将星,晃得人眼晕,这人高高在上的冷冽,收敛得一干二净,近乎虔诚地亲吻着。
“别…”游十安全身颤抖,伸手抵住薄奚淮的头顶,“不要……脏…”
她才去签完字,都没有洗澡,她不想薄奚淮这样。但就像她从来没有在这种事上成功拒绝过她,这次也一样。
游十安恍惚间,听到她不容置疑地命令道:“十安,说你爱我…”
薄奚淮起身抱紧了她,轻轻扬起唇角,笑着贴在她的耳侧,温热的气息钻进她的耳膜。
游十安愣了一下,轻声回应:“薄奚淮,我爱你。”
她不知道后面又说了多少次爱她,她被薄奚淮扔在床.上,她们近乎疯狂地做,军医换着花样让她说爱她,还要保证再也不会消失了。
游十安觉得只要薄奚淮愿意,她能说到她这辈子再也不想听。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