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少校顾忌太多,军医又把她抱得很紧,完全是箍在怀里的状态,丝毫没给她挣扎的机会。
薄奚淮早就听到脚步声了,但她就是不想放开,她对游十安可谓爱不释手。
少校的肌肉,有着训练后格外健康的柔软,弹性。就连嗓音也和人一样干净清透,飘忽的颤抖,听起来更是欲罢不能。
军医更加放肆了。
但她自己那处,反而因此疯狂收缩,打湿了裤子,像变态似的。
薄奚淮知道这不怎么正常,她本质上并不是特别纵.欲,没有理智的人,但她就是想看游十安紧张纠结又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谁在那里!”一道粗犷的年轻男声,大喝道。
游十安犹豫了一秒,是抱着薄奚淮直接倒地,还是推开她。
“薄奚淮。”但军医很快出声,侧头对着巡逻士兵的方向回道,可她的手却还放在里面。
愈发加快了速度。
游十安浑身发抖,声音堵在嗓子里,额头都渗出了汗,以至于狠狠地咬在薄奚淮肩上,都没能缓解不上不下的难受。
她现在,身体处在一种额外享受的状态,精神却是高度警惕的焦灼。
但紧张的情绪反而放大了感官,她能清晰地察觉每一丝触碰的细节。
薄奚淮的指腹,落在那粒小珠子上,每一次施压,都激荡出细密的电流。
游十安崩溃到几乎想要尖叫,疯狂地试图摆脱这个折磨,但又不能妄动。
“中校!”粗犷的男声,隔着老远抬手敬礼,过一会儿又问道,“需要帮忙吗?”
大半夜光线暗淡,两人又是拥抱的姿势,不仔细看是很难察觉异状的。
“不用。”薄奚淮感受到少校极度的紧绷,勉强放过她,侧身遮挡,拿出了裤子里的手,改为扶着她,往屋子方向走。
警卫连巡逻的士兵也走远了。
屋子锁落下的那一刻,少校紧绷的肩一松,气恼道:“薄奚淮,你是真的有点疯。”
战场上一枪意外干掉自己人,可不是什么新鲜事。这种黑漆漆的天色里,谁知道巡逻的士兵会不会酒喝多了看走眼,拉了枪栓的步枪,迷糊地抠抠扳机就能要了两人命。
“可你还是很喜欢。”薄奚淮轻笑一声。
游十安无言以对,从办公室那次,她就知道自己怎么关心都没用。
薄奚淮一个成年人,坐在这种位置,又不是草包,还能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造成什么后果吗?但这人就是要这么找刺激,那她除了尊重,也没办法。
进了屋,军医倒是不着急了,走向壁炉旁边的柜子,打开威士忌的瓶塞,倒了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