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书这才知道裴煦辰平时对自己有多温柔,因为那股力量足以让她再扭动一次便会筋骨错位。
“温锦书……你心里到底有谁?”
见温锦书不答,裴煦辰又贴近了温锦书的身体几分,气息飘荡在温锦书的耳廓,“你说啊,你心里还有谁啊?”
温锦书一时无言,道:“裴煦辰,你不配知道。”
裴煦辰冷笑一声:“我不配?那谁配,荀澈吗?还是你姐姐,温锦年?”
温锦书听闻“姐姐”两字,她的心隐隐冒汗,故作震惊地说道:“裴煦辰,你喝醉了。”
说罢,温锦书便挣脱开了裴煦辰的钳制,可裴煦辰没从她的嘴里听到答案,反而顺手揽过她的腰,将她一把拽在了床榻之上,两臂抵在她的身侧,眼神如狼似虎地看着她。
“温锦书,我不是醉了,我是疯了。”他的笑容有些自嘲。
下一瞬便重重吻上她的双唇,如同一头干涸已久的野兽般,在她的嘴中汲取着清泉,索取着一切能够让自己重获新生的东西。
“裴煦辰……”
温锦书的双手在两人之间推拒着,可她越是奋力挣扎,裴煦辰便会吻的越深。
他嘴中浓烈的酒气便会多传入几分在温锦书的嘴中,裴煦辰的舌尖缠绕着温锦书的舌尖,霸道又不容拒绝。
不知是因为氧气缺失还是酒气入口,温锦书只觉得自己头脑有些晕眩。她被迫睁开双眼,却对上了裴煦辰深黑的目光。
他此刻正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温锦书的神情。
温锦书蓦然回神,不知哪里生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裴煦辰,怒斥道:“裴煦辰,你疯够了吗?”
她欲起身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却被裴煦辰重新重重地压倒在了床榻之上,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若是疯了,全天下的人都要来给我陪葬。”
春季天气回暖,两人之间再度贴近,衣衫单薄,温锦书仿佛如同触摸到了炽热的火焰一般,浑身颤抖了一下,随后身体本能地向后退缩着,只不过裴煦辰给她的地方有限,她如何也挣脱不了。
裴煦辰同她吮吻不休。
两人心里带着对彼此的怨念,缠绵缱绻的吻却变成了互相的撕咬。
裴煦辰自然恨温锦书,他恨她心里对他无情无爱,又恨她心里只对旁人宽容。他看到温锦书在荀澈面前露出过许多由衷的微笑,可对他之时只有冰冷克制的眼神,唯有在床榻之上,才能在她眸中看见不同的情绪。每想到此裴煦辰就嫉妒到发狂,恨温锦书爱天地万物却唯独不爱自己。
他裴煦辰此生想要什么,他便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可温锦书竟然让他如此挫败。
他心底发涩,对上温锦书那双冷漠的瞳孔,他竟看出如今的自己丢盔卸甲,好似输的一败涂地。
可他裴煦辰天之骄子,又如何能输?
他抬手覆住温锦书那双眼眸,俯身咬上了她的脖颈,仿佛利齿稍微一用力便能穿透她正在跳动的脉搏。
今夜,他想温锦书是他身下供他享乐的玩物。
明朝,或许也没有明朝了……
温锦书失去视觉,其余的感官变得更加灵敏,她感受着裴煦辰的指尖在她的肌肤上游走,听着他沉重的喘息声……
她身上一冷,是裴煦辰褪去了她衣裙,再次带她进入了那带着情恨交加的一方天地。
这夜,乌云蔽月,她的脸颊之上却带着如同晚霞一般通红的色彩,她双唇微张,喘着气,怒骂道:“裴煦辰,你这个畜生。”
裴煦辰却视若未闻,扶起她的腰,动作更为激烈。明明是她,让他对她有了从未抑制的渴求,可她却置身事外……
一整夜,温锦书怒骂不止,而裴煦辰便用以屈辱的姿势回应着温锦书的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