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大叔耳根泛红,轻咬嘴唇,扶着工头大叔的脸颤颤巍巍的亲了下去。
两人缠绵亲吻了不久便分开,工头大叔呵呵的笑了笑,看着自己怀中人晕红的脸,自豪的说:“我做得炸猪排味道果然好!”
“喂!”
肩上受了不轻的一手锤,工头大叔笑容更盛,挑起做饭大叔的下巴,又是深深一吻。
愣神中的鸣人,脑海中出现的全是佐助的脸,12岁那年与佐助在教室里的那一吻,戏剧性的第二吻,还有……前几天夜晚,他们也像门内两人一般,深深地……
手指不自觉的抚上被佐助亲吻过的唇瓣,鸣人满脸绯红。
门内,两位大叔说话的声音时大时小,有时像是刻意压低声音的呢喃。
鸣人听不太清楚他们说了些什么,但,细碎的声音传进耳中,鸣人脑子一热,再也呆不住了。
悄悄离开房屋,加快的心跳声和绯红的耳朵脸颊扰得鸣人心神不宁。
沉沉低着头,不想被路人发现他不自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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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几步路,佐助迎面而来。
佐助见鸣人低着头,消沉的样子像是没有找到东西后表现出的失落。
“没找到东西?”佐助问道。
鸣人听到佐助的声音,刚刚因为看到的情景而想起的画面再次占满鸣人的脑海。
佐助的唇,还有围绕在佐助周身的清洌气息,以及他们两人因为同睡一张床时离得很近时的情景,佐助揽着他睡觉的时候,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话的感觉,还有他专注的看自己时眼中的认真和神情……
不知道现在自己内心的感觉是什么,但鸣人察觉到混乱的思绪,还有对佐助对他做的那些事,他除了脸红紧张还有一点点的害羞,完全不讨厌。
甚至,有些期待下次佐助这样对他的时刻,会是什么时候呢?
这样想着,鸣人抬头看向佐助,正在说话的嘴一开一合,引起鸣人的遐想和回忆。
发觉鸣人以奇怪的表情看着自己,佐助不解的皱了下眉头,问道:“你在看什么?”
听到这话的鸣人目光闪烁,突然扭头不看自己。
困惑——
这是佐助此刻内心的状态。
他应该什么都没做。
而鸣人不过是去取了个东西,就突然变得有些抵触自己。
“刚刚发生了什么?”佐助语气冷静的问。
“啊!…没…没什么!”鸣人一惊一乍的回答,见佐助怀疑的表情,还努力挤出来一个笑,“真、真的没什么!”
再追问可能也没有什么结果,佐助打算将这件事先放一放,缓缓再解决。
“既然没事,那我们走吧!东西找不着,等明天大叔他们都来上班了再问问看。”(佐助)
“嗯……”鸣人完全忘了自己回来新建区的目的,思绪一头栽进大叔们的互动和佐助跟他的类似互动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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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新建区前往慰灵碑的路并不近,他们走了一会儿才到。
中途路过木叶学校——
火影塔附近,木叶学校刚刚发生了一起学生逃课,走失的事件。
这个学生是伊鲁卡老师班级的男孩。
由于临近年关,期待着放寒假的学生们蠢蠢欲动,上课时间都没有心思学习。
忍无可忍的伊鲁卡一气之下罚站了一群学生,其中三个逃了出去,有两个被找到,另一个不见踪影。
身为班主任的伊鲁卡老师上报给学校,经同意,他和其他两位无课教师一起四处寻找学生的下落,让其他学生们在教室自习。
偷溜出来的学生没有选择人多的市中心,而是钻进木叶火影塔后的树丛中。
经过一阵左拐右拐的崎岖小路,来到他的目的地——慰灵碑前。
他的母亲多年前死于任务中,从小与父亲相依长大。
第四次大战中,父亲也没了。
回忆起父亲出战前自信的笑容,他都会忍不住落泪。
现在,他的家里只剩他一个人了。
独自一人……
‘爸爸真是世界最大的笨蛋!’他总是边流泪边这样想。
‘大战离开之前还说回来后要教我忍术的!’想到这儿,他愤愤的拽断面前的树枝,慰灵碑进入视线。
这是他最近常来的地方。
平时,就只有他一个人。
静静地站在碑前,上面父亲的名字还有母亲的名字都在。
虽然离得远了些,两人还是以这种方式在一起了。
而他,站在碑面前,仿佛父母都还在身边,他们一家三口得以团聚。
他,很喜欢这样。
然而,今天注定不能如往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