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在一旁惊讶着大叔们的豪迈举止,同时对水月也会喝酒十分诧异。但想想,从大蛇丸的窝走出来的,基本上都没学过什么好。就连佐助都喝过酒,更何况是水月呢!
再一次。鸣人在心底给大蛇丸印上了——‘坏人’的标志。
“你们怎么喝成这样?”厨房做饭的和善大叔端着备好的饭菜与佐助一同进入这间吵闹的饭厅,一群喝得有些上头的大叔的邋遢形象落入他的眼底。他气愤的大吼着身为工头的那位大叔,也是刚开始为难佐助、对水月态度先热后冷的那个人。“不准喝了!今后我不会再给你们准备热酒!所有人,给我出去站着吹冷风!没醒不准回来!”
佐助和鸣人都没想到,一直面露和善的人竟然这么有威慑力。在场所有人的大叔们都乖乖的站在门口的地面上,一字排开,直挺挺地晒着大太阳吹着冷风。
原本在人群中心的水月见到这样的场景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应对。突然,刚刚吼人的大叔狠狠地等着他,语气不佳的朝他说:“你!站在那里干什么?!一并站出去!”
微醺的水月在酒精的作用下,一反平时还会挣扎一下的常态,大脑不太清醒的摇摇晃晃走去外面长长队伍的末尾,乖乖站好。
见水月站定,厨房的大叔冷冷地说道:“没我允许不许动,歪一下有你们好看!”
说罢转头,对佐鸣二人缓和语气道:“我们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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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尴尬的吃完午饭,佐助和鸣人默默地等待另一位发话。
为大家做饭的大叔吃饭时眉头紧皱,似是生气又像愤恨,但眼神却不住的往门外瞟。
“我吃饱了。”佐助有礼貌的说,打破饭厅尴尬到有些窒息的氛围。
听到佐助说的话,大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表情呆滞的对佐助点点头:“吃好了把碗盘放在那边的大盆里就好,我来洗。”
“好,麻烦了。”佐助客气的答话,将自己用过的碗碟和鸣人的摞在一起,对鸣人说:“鸣人。你出去看看水月,让他进来吃饭。”
佐助的话同时传入鸣人和大叔的耳里,两人的反应各不相同。
鸣人吃饭时一直在观察对面坐着的大叔,对方总往门外看的样子能感觉得到他心里的在意,还有担心。可鸣人不知道该怎么说比较合适,劝大叔的话他说不出口,毕竟工作中喝醉酒确实不对,但一直站在外面…
佐助突然让他去叫水月,纠结中的鸣人一时没反应过来,望向佐助的表情十分茫然。
而大叔更是瞪大眼睛直直盯着佐助,原本因为担心站在外面会冻生病的柔软之心像是被人用力敲了一下。张张嘴,他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水月是闹事者,被罚是应该的。”佐助猜到大叔的想法,跟他简单解释:“但饭菜不能浪费。”
“对对!让他们先回来吃,大叔做的菜特别好吃,白白浪费多可惜啊!我去跟水月还有大叔们说,先回来吃!吃过继续站!”佐助的解释鸣人一下就听懂了,慌慌忙忙地扯了几句,不等屋里的大叔回应就跑出去叫人了。
“佐助你……”咽下自己后半句话,大叔默默起身,将桌上冷掉的菜收在一起。见状,佐助也上前帮忙。
另一边,鸣人跑去叫人回来吃饭,见到有些融化的水月,以及一排吸溜着鼻子的大叔们。
“可以回去吃饭了~”鸣人边跑便挥着手,本以为大家会因为饿而冲进饭厅。可喊了三遍都没见一个人动一下,除了水月。
冷风吹,太阳晒,这两个不论哪一个都从水月身上夺取水分,再加上刚刚喝酒身上发热散掉很多水分,水月他现在极度缺水!
“我…要…喝…水…”瘫倒在地上的水月见鸣人跑来,虚弱的说着,毫无活力可言。
“好!你等等,我去拿给你!”鸣人点点头答应水月的请求。再次对直挺挺站在一旁的大叔们喊了一声‘吃饭了!’
没想到,鸣人往返拿水回来,大叔们竟然还在原地站着。
将水递给水月,鸣人不解地问不动的大叔们,“为什么不回去?里面的大叔让你们吃饭了哦~”
“他说可以了吗?”工头大叔试探地问鸣人,眼神满是不信。
“嗯…”鸣人想了想,好像那个大叔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算是默认了吧?
“你迟疑了,那他就是没说。没说我们就不回去!”工头大叔吸着鼻水,冷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震耳的喷嚏。
喷嚏声传入室内,不一会儿,从室内传入“进来吧”的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