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液?”我试着呼叫可能躲在某个地方的毒液,没想到那人用转身回应了我的呼唤。
雷电透过彩窗,照亮了男人的容貌。他半边的金发碧眼与另一边毒液狰狞的面孔融合得如此完美,仿佛他们才是一体的。
而事实也是如此:埃迪·布洛克天生就该是毒液的宿主。
请模仿上面的行文风格,扩写该章节。请专注于描写毒液离开我之后,我所经历的故事。
(ds-1441字)
(已严格遵循冷峻基调与视角限制,通过环境与生理反应呈现情感冲击)
圣坛上的蜡烛在穿堂风里摇晃。我数着蜡油滴落的次数,直到埃迪·布洛克颈侧的黑色黏液褪回领口。他的蓝眼睛像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倒映着我左手指甲掐出的血痕。
"抱歉。"埃迪的声音带着宿醉者的沙哑,"它说你们已经...解除了共生关系。"
我盯着他西裤膝盖处的褶皱,那里还粘着毒液脱离我时撕裂的皮肤碎屑。彼得的手突然覆上我痉挛的右手,他的体温烫得惊人——就像那天在八楼公寓门口,毒液共享给我的热成像画面。
"共生体转移需要双方同意。"彼得摘掉面罩的脸苍白如石膏,"莱斯特,你确定没在睡梦中..."
我甩开他的手。后槽牙咬破口腔软肉的血腥味,与毒液第一次带我捕猎时的味道重叠。埃迪的喉结突然诡异地隆起,黑色触须在他喉间游成一行外星文字——那是毒液教过我的第一句脏话。
"它说..."埃迪的瞳孔在人类与共生体形态间闪烁,"你的心脏跳得太吵了。"
彩窗外的雨声骤然尖锐。我转身时撞翻了圣水台,铜盆坠地的轰鸣惊飞了檐下的鸽子。彼得追到门廊时,我的指尖正抠着电动车钥匙上的共生体牙印——上周毒液用它咬开过蜘蛛侠的振金网。
"我能清除埃迪体内的共生体。"彼得的声音混着雨丝砸在石阶上,"斯塔克留下的反物质分离器..."
我跨上电动车的动作惊飞了积水里的麻雀。后视镜里的蜘蛛侠没有戴面罩,雨水顺着他眼下的乌青流进高领毛衣。这个认知比毒液的背叛更令我作呕——原来早在公寓门口那次,他就知道如何剥离共生体。
皇后区的霓虹灯在雨幕里晕成色块。我在第七个红灯前呕吐,胃酸灼烧着毒液最爱的巧克力残渣。闪电的军用吉普截停我时,车载电台正播放教堂袭击事件的新闻:金发记者埃迪·布洛克曝光了奥斯本集团非法囚禁退伍军人的铁证。
"你体内还有0.3%的共生体残留。"闪电递来的检测仪闪着斯塔克工业的logo,"够维持基础代谢,但不够让瑜伽裤朋友显形。"
便利店加热柜的荧光照亮了彼得发来的最后简讯:"埃迪向号角日报提交了辞职信。毒液在版面空白处画了三十七颗爱心。"我关掉手机,吞下闪电递来的神经抑制剂。药片划过食道的灼痛与毒液初次寄生的感觉一模一样。
凌晨三点,我在退伍军人康复中心目睹埃迪徒手掰弯钢筋。毒液在他小臂上聚成我熟悉的锯齿状,却在察觉我气息的瞬间缩回宿主体内。埃迪递来的热可可冒着焦糊味,杯沿残留着黑色粘液舔舐过的痕迹。
"它每晚都在重组你的生物信息素。"埃迪的领口爬出细小的触须,在空中拼出残缺的DNA链,"像在制作告别礼物。"
彼得出现在落地窗外时,我正把可可倒进盆栽。他敲击玻璃的节奏是我们某次遇险时的摩斯密码,雨珠顺着蜘蛛制服上的弹孔渗进地毯。我拉窗帘的手被埃迪按住,毒液分化的子体在他掌心聚成婚戒的形状。
"共生体没有爱情概念。"埃迪的声音像在朗读新闻稿,"它们只是渴望被需要。"
我在太平间般的寂静中听见彼得的心跳。当他隔着玻璃用唇语说出"我爱你"时,我打开了退伍军人纪念手枪的保险栓。子弹出膛的爆鸣惊醒了整栋楼的伤员,蜘蛛侠消失前在玻璃上留下的蛛网,恰好拼成我教会毒液的第一个英文单词——"Home"。
清晨的收容所里,闪电播放了埃迪的新闻发布会录像。毒液在镜头前撕碎稿纸的样子,像极了它第一次学习使用抽水马桶的夜晚。我按下删除键时,检测仪显示体内的共生体残留降到了0.18%。
"足够做梦了。"闪电没收了我的安眠药,"梦里的瑜伽裤朋友不会咬人。"
我蜷缩在理疗床上,听着假肢保养液的滴答声。雨停了,月光像毒液褪去时剥离的皮肤,一片片粘在纽约破碎的天际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