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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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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呢?几人百思不得其解。

嫁给一个有目疾的男子,还是奸臣摄政王的儿子,她孟合欢怎么能和他这般亲密?能笑的那么开心?

萧若华闷声喝了一杯酒,狭长的凤眼紧紧盯着她。

不该是这样的!

孟合欢她居然笑的如此开怀,甚至,还允许那个人摸她的脸!光天化日,简直不知羞耻。

她难道不知道周围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成何体统?

况且…陛下夙兴夜寐,前些日子和那奸臣才暗斗一场,失了先机不说,连皇后都被逼废了,颜面全无。她倒好,全无心肝,竟和那奸臣之子亲亲我我,这是来诛心来了。

就知道,她就是这样一个睚眦必报之人,萧若华仰头饮下一杯酒。

不过——她的确看上去和往日大不相同了,难道梳了妇人的发髻,竟有脱胎换骨的功效?

合欢自然也看到了他,这人的目光十分奇特,好似看到了什么匪夷所思之事一般。见她看过去,竟微微皱眉。

不过是几面之缘的人罢了,合欢并没有看多久,只是礼貌的颔首致意。

虽不认识,但每次见到,心里总是隐隐有些痛痒,就像正在痊愈的伤疤,总要不经意彰显存在感。

萧若华黑着脸:她这是什么意思?装作不认识?

孟合欢此人,还是如此古怪,但凡宴饮,他们这些人都在一处,莫非都要装作不认识不成?

却见有人前去寒暄,合欢并不认识眼前的人。他自称魏恒,说是来拜谢公主。

此人眉目坚毅,身形高大,一双鹰目,此刻却饱含愧疚之意,腰杆直挺,却在她面前弯腰。

“魏恒见过公主……”

合欢不知与他有怎样的过往,便只叫他不必多礼。

他却坚持行了大礼。

周围本就人多,就算在说话看歌舞,可也忽视不了身边的动静,便明里暗里看过来。

“公主良善,昔年救臣于困顿。”魏恒嗓子微哑,似是风寒未愈。

“臣却从未报答,更是未上门拜见,实在失礼。”

他说的实在诚恳,四周的人万没想到长宁公主和这魏小将军竟然有交情。

看样子,居然还是过命的恩情。

这小魏将军本就和摄政王一系走的近,如今竟和公主有这般深厚的交情——

高相眯着眼睛笑了笑,其余党羽们或焦躁,或是小声商议对策。

高长青正与高阳郡王说话,他也注意到这边的情形。

原本他们这边没有武将的势力,想着从这新任将军的魏恒下手,虽然是摄政王手下的将领,但这世上之人,谁能拒绝高官厚禄的诱惑呢?

他们都打算好了,摄政王手下将领诸多,到他魏恒头上能有多少?但陛下就不同了,只要他愿意换个主公,粮草辎重自是不用说,骏马兵卒也能想法子筹来。

高长青心里暗暗叹了一声。

这魏恒看着是个知恩图报的,只怕此后会一门心思跟着摄政王。

他拧紧了眉头,脸上也没有个笑模样,在这人来人往笑语盈盈的宴会上十分抢眼。

高阳郡王奇道:“你家里可是又逼婚了?怎么这副模样,大过年的,也不给我个好脸。”

见高长青不说话,一门心思往他身后瞧,只见那位将军正与摄政王世子说话。

“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个魏恒?”高阳郡王道:“我看你们还是打旁人的主意吧。”

高长青见他话里有话,便问道:“你认识他?”

高阳郡王饮了一杯酒:“如何不识得他?此人原本与我一同拜入大儒门下,勉强是师兄弟,后来,襄王谋反,他家牵扯在里头,男子发往边关,女子为奴。”

“也是他的运气,碰上柔然人,竟也立得寸功。”

他拍了拍高长青肩膀:“他这个人十分认死理,摄政王与有他知遇之恩,必定不会转投他人,更何况,长宁公主是他的恩人。”

“那又如何,他若真是念得恩情,为何不报予公主兄长?”高长青不以为然。

高阳郡王挑了挑眉:“这如何一样?长宁公主既然嫁了世子,那就是王府的人了,若要报恩,自然是去王府,哪有报给陛下之理?”

高长青闷头饮了一杯酒。

“为何不可。”他喃喃道。

“你当成婚是儿戏呢?”高阳郡王嗤笑一声。

萧若华听他二人说了半天,此刻也冷笑道:“便是成婚,难道陛下也不是她兄长了?若是成婚就忘了娘家,先皇和陛下也是白疼她一场。”

只把郡王噎的不清。

正在此时,官乐坊上了新舞,舞姬眉目如画,舞袖翩翩。

“这白毓何时排了新舞啊?”京城里闲散子弟纷纷议论起来。

“这小子,我前几日还见他吃酒,又到处跑去参加清谈会,竟然还有闲时间做这种事。”

“官乐坊什么资质你等还不知?若不是白毓,怎能排的出这等舞蹈?”

“昔日先皇在时,长宁公主最爱献舞,陛下兴起时也击鼓为乐……咱们也好久未曾看到这般曼妙的舞姿了。”

众人都围着看舞,热闹的紧,合欢也不禁撇过去几眼,这一看不要紧,竟觉得这乐曲这舞姿十分熟悉。

“公主,这竟是奴婢家乡的曲子。”金珠儿在一旁惊诧道。

合欢原本就觉得这曲子耳熟,如今一见,竟和自己那日所做之舞有些相似。

一舞作罢,前头太后赐了赏。

合欢也没当一回事,大概是巧合吧,何况这些技巧本就只有几样,怕是有人和她想到一处。

“你倒是过的快活。”殷明澜对白毓道。

他们这些人里,多的是身不由己之人,唯独白毓,家里从来不管,想做甚就做甚,流连花丛,歌舞取乐,没有家族束缚,没有父母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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