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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3.荷塘月色图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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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霄、苏墨言、张虎、青儿四人,因成功破解《桃花扇之谜》与《烟雨楼台图劫》等疑案而声名远扬。彼时,他们刚刚结束《烟雨楼台图劫》一案的调查,身心俱疲,本已打算即刻返回临安,寻一处静谧之所稍作休憩,养精蓄锐,以舒缓连番查案带来的身心重压。众人齐聚在江南的一处静谧庭院之中,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缝隙,洒下一地碎金,似在为他们即将到来的短暂安宁而铺陈。

可就在他们收拾行囊、准备踏上归程之际,一道加急密旨如划破晴空的霹雳,陡然降临。赵凌霄接过密旨,展开细读,面色瞬间凝重起来。其余三人见状,心中皆涌起不祥的预感。待赵凌霄将密旨内容道出,众人方知江南陵阳郡发生了一起惊天命案,安庆郡主的夫君 —— 裴郡马惨遭杀害。安庆郡主身世显赫,其父母皆为朝廷股肱之臣,早年在抵御外敌的惨烈战役中英勇捐躯,只留下这年幼无助的郡主。圣上念及她父母的功勋,对其怜爱有加,待郡主成年后,将她许配至母族裴氏所在的陵阳郡,且每年都会赐予丰厚礼物安抚。如今郡马遇害,案情扑朔迷离,圣上特命他们四人即刻转道南下,奔赴陵阳郡查案。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们的计划全盘落空,但四人皆深知圣命难违,且这案件背后或许隐藏着巨大的阴谋,不仅关乎安庆郡主的个人悲喜,更可能影响整个江南的稳定与安宁。于是,他们迅速调整心态,将归乡的渴望深埋心底,转而投身于这桩新的疑案之中,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重重挑战与未知谜团。

苏墨言轻轻摇着手中的折扇,若有所思地说道:“安庆郡主这般曲折身世,着实令人感叹不已。只是圣上为何偏偏钦点我们去查办此案?这其中恐怕隐藏着更深层次的缘由。” 言罢,他似是想起什么,微微顿了顿,接着道,“此次我未带无忧前来,他年岁尚小,还在读书。我让他在先生家学堂寄宿,好在学堂里也有许多与他年纪相仿的孩子,有朋友相伴,他倒也能接受。”

青儿听了,微微蹙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看来我们要在这里再待上一段时间了,小无忧该是想我们想得很。他自幼与我们亲近,这许久不见,怕是会心中不安。”

苏墨言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太小了,贸然带在身边,万一遭遇危险,我如何担待得起。只能寄宿在先生家,前些日子收到家书,得知我父亲不日将到京中。他老人家向来疼爱无忧,此次前来,正好可以让他接无忧回去照料一段时间。”

赵凌霄拍了拍苏墨言的肩膀,安慰道:“如此甚好,苏伯父定会将无忧照顾得妥妥帖帖。有他老人家在,你也能安心些。”

张虎也瓮声瓮气地说道:“就是,苏伯父那么疼小无忧,肯定不会让他受委屈嘞。等咱把这案子破了,就回去看他们。”

青儿微微点头:“只盼这案子能顺利了结,莫要耽搁太久。”

苏墨言微微苦笑:“我虽知父亲会悉心照料无忧,可心中还是难免牵挂。这孩子自小孤苦,好容易过一段时间的安稳日子,如今与他分离,实在于心不忍。”

赵凌霄目光坚定地说道:“墨言的心情,我们都能理解。但此刻我们身负圣命,这起命案又疑点重重,必须尽快查明真相。待案子告破,我们便能即刻回去与无忧团聚。”

众人纷纷点头,他们深知查案任务紧迫且艰巨。尽管心中对无忧满是牵挂与不舍,但他们只能将这份情感深埋心底,全心投入到即将在江南陵阳郡展开的调查之中。

抵达陵阳郡时,恰逢江南的花朝节前夕,整个郡城沉浸在一片欢乐祥和的节日氛围之中。大街小巷张灯结彩,五彩斑斓的绸缎和精美绝伦的纸花挂满了枝头与屋檐,仿佛是为这座城市披上了一层绚丽多彩的盛装。人们忙碌地穿梭于街头巷尾,精心准备着各种祭祀花神的物品,有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花糕、清甜醉人的花蜜酒,还有用鲜花精心编织而成的花环与花束。年轻的姑娘们身着色彩鲜艳的罗裙,头戴娇艳欲滴的鲜花,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欢声笑语地谈论着花朝节的盛事,那清脆悦耳的笑声如银铃般回荡在整个陵阳郡城的上空。

然而,安庆郡主的府邸却宛如一座被哀伤与阴霾笼罩的孤岛,与外界的欢乐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对比。赵凌霄等人踏入府门,便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压抑得令人窒息的气息扑面而来。安庆郡主端坐在堂前那雕工精美的雕花椅子上,她身着华丽无比的锦缎服饰,头戴璀璨夺目的珠翠头饰,每一颗宝石都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彰显着她尊贵的皇家身份。然而,此刻她的面容却因愤怒与悲伤而扭曲得略显狰狞。“你们便是圣上派来的人?” 安庆郡主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与生俱来的威严,那是在宫廷中多年耳濡目染所熏陶出的高高在上的气度,“本郡主的夫君被人谋害,此等恶行简直是天理难容。你们务必查个水落石出,若有半分差池,休怪本郡主无情!”

赵凌霄上前一步,抱拳行礼,毕恭毕敬地说道:“郡主殿下请放心,我等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圣恩。只是还请郡主殿下告知案发经过,以及郡马生前的一些情况,这对我们查案至关重要。”

安庆郡主叹道:“昨日清晨,本郡主晨起梳妆,却迟迟不见夫君前来请安。派人前去查看,才发现他倒在书房的地上,早已没了气息。那书房墙上还挂着一幅什么荷塘月色的图,也不知是否与这命案有所关联。夫君虽说平日里与我也算相敬如宾,但他心思深沉,总有许多事情瞒着我。”

苏墨言听闻,心中一动,问道:“郡主殿下,您说郡马与您相敬如宾,却又感觉他有事隐瞒,不知您为何会有此想法?”

安庆郡主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道:“他常常独自一人在书房,对着那幅画发呆,一待就是许久。有时本郡主与他说话,他也是心不在焉,似有满腹心事。本郡主也曾问过他,他却总是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就说这花朝节,本应是夫妻携手共赏繁花的美好时节,可他却推说身体不适,不愿与我同游。”

赵凌霄接着问道:“那郡马平日可有什么异常举动?或者与什么特殊之人有过来往?”

安庆郡主微微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与困惑,思索片刻后,缓缓说道:“他偶尔会外出,声称是与文人雅士相聚。可究竟去了何方,又究竟见了哪些人,本郡主全然不知。这陵阳郡中的人,对我与郡马之间的事情皆是三缄其口,噤若寒蝉。本郡主试图去打听些消息,却仿若在黑暗中摸索,四处碰壁,简直比登天还难。想我贵为皇家之女,自小在宫廷中受尽宠爱,身份尊贵无比。圣上念及我父母的功勋,将我许配至这陵阳郡,本以为能与夫君举案齐眉,琴瑟和鸣,共享荣华富贵,白头偕老。可谁能料到,他平日里对我总是这般冷淡疏离,仿佛在他心中,我只是这府中的一个陌生人。这般境遇,叫我如何能不恼?如何能不心生怨愤?”

赵凌霄等人听闻郡主这番话,心中不禁暗暗诧异。他们深知,安庆郡主身份特殊,背后有着皇家的威严与势力作为支撑。按常理来说,在这陵阳郡中,她应是说一不二的存在,众人皆应对她敬畏有加,怎会出现如此状况?况且,圣上每年都会派人前来慰问赏赐,这无疑是在向整个陵阳郡昭示郡主的尊贵地位以及皇家对她的重视。在这样的情况下,郡主却连自己夫君的行踪都无法知晓,甚至在自己的府邸中都难以获取消息,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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