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飞速解决完早餐后直奔实验室而去。
这个时间姚博士通常在他自己办公室确认今天的计划,果不其然,二人在办公室找到了他。
姚博士一听情况马上来了兴趣。
把剩下的任务交给一旁的助理池星,带着二人七拐八拐来到一间实验室。
他边连接设备,边得意道:“这台信息素匹配设备我可是放了好久,就等着类似你们这样的特殊情况出现,终于派上用场了。
我当初研究的时候他们都嫌弃同性别信息素匹配功能鸡肋,哼,还是我有远见哪!那帮老迂腐,时代是进步的知不知道。”
他唠唠叨叨念叨了一大堆,终于把那堆设备上的线七连八连地接好了。
然后冲着站在门口的两人招手,嘿嘿笑道:“来来来,让我取点信息素。”
莫辞野和牧铮对视一眼,怎么感觉这老头笑得这么不怀好意呢。
“你俩谁先来?”
“我先。”姚博士几乎话音刚落,牧铮就回答了。
莫辞野赶紧把人拉住,“别别别,你还在易感期呢,还是我先吧。”
说完默默嘀咕,这老头笑得怪渗人的,谁知道他这机器怎么取信息素。
牧铮皱眉想反驳,姚博士直接薅过莫辞野指挥着,“别磨磨蹭蹭的,去,去那站好。”
莫辞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目光落到了机器旁的采样机上。
单从外观看看不出什么,就是个玻璃罩子里边罩了一堆仪器。
姚博士在一张记录单上写写划划后进去把仪器固定好。
莫辞野感觉背部靠上了什么东西,姚博士让他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随后退出玻璃房,按下一个按钮。
只听一阵机器启动声后,在莫辞野四肢和头颅以及躯干的几个地方各冒出了束带,把人结结实实捆住了。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取信息素,更像是上刑。
莫辞野嘴角微抽,怎么这么大阵仗,感觉被坑了是怎么回事。
但是转眼看见外边眉头紧蹙的牧铮,还是笑得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用眼神示意他安心。
牧铮虽然不放心,但也知道姚博士有分寸,忍住了想问的冲动。
在这个档口,采样机开始工作了,莫辞野感到颈后冷不丁传来刺痛。
虽然早有准备,但毕竟是脆弱的腺体,且疼痛来得太突然,他那口大白牙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演变成了龇牙咧嘴。
额角青筋隐隐跳动,眼底浮现出一抹红色。
等取完样了,莫辞野才缓过劲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没忍住骂骂咧咧道:“妈的,老子刚才差点以为要去见秦广了。”
本以为完事了,但是束带还是没有撤回去的迹象。
反倒是又冒出来几个灵巧的机械手臂,左摸摸右碰碰的,表现得奇奇怪怪。
不过好在没有再经历一次腺体被冷硬钢针刺穿的疼痛。
等束带终于被撤掉,莫辞野转转手腕,扭扭脖子,打开门从里边出来,情真意切道:“我算是知道为什么要绑着了,要是不绑着我铁定得跑。
但是我觉着在易感期的人承受不了这个采样器的采样方法,易感期腺体那么脆弱,这不得给他干坏了。”
牧铮早早就等在了玻璃门外,莫辞野一出来就跟在他后边,确认了被采样的腺体有被妥善处理过。
听见莫辞野的话后无所谓道:“没事,博士有分寸。”
这回轮到他自己了,他却又不像刚才莫辞野在里边时那样紧张了
似乎并不关心自己接下来要经历什么。
莫辞野回头去看他,露出一个“少年,你太天真”的眼神。
姚博士则对牧铮的态度很满意,一边安排牧铮走进透明罩子,一边得意道:“那是当然,我们现在可是同一个阵线上的蚂蚱,我当然会把握好分寸。
所以他不需要用针采样,他只去要进去把抑制贴摘掉,易感期的信息素浓度足够了。”
莫辞野捂着腺体瞪圆了一双眼,“不早说呢,我易感期也快到了,嘶,早知道不受这罪了。”
姚博士则神秘一笑,年轻人,还是太年轻啊。
牧铮在一堆仪器闪烁的灯光中默默等待着。
听到某台仪器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嘀鸣,然后是几个灵巧的机械手臂,和刚才一样左摸摸右碰碰片刻,然后缩了回去。
随后是头顶上发出的机器轰鸣,像是吸尘器的声音,片刻后脚下又出现了送气口。
刚才发出长嘀鸣的仪器又发出了短而连续的嘀声。
上方和下方的仪器都停止了运行,牧铮打开门出来。
姚博士早早地就去检测仪前等着了。
莫辞野上前把抑制贴给牧铮贴上,还不忘跟牧铮嘀咕:“这老头要是提前跟我说易感期采样这么轻松的话,我说什么也得过阵子再来。
疼死老子了,走走走,刚才老头说很快就能出结果,咱也过去瞅瞅。”
牧铮轻声应着,跟在莫辞野后边控制不住一眼又一眼地看向莫辞野的腺体。
虽然处理过了,但血仍旧不可避免地将包扎物料染红了一块。
落在牧铮眼里红得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