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最不怕的就是陆谦意,因为和自己相似的人最好打败。
“别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危险吗?现在只是搅成一滩浑水了,还没到危险的时候。
“你还要回去。”孙策林看着坐起来的人问。
“当然,我要去会会那只螳螂。”
宿舍的窗帘一拉,外面的月光透不进来,陆谦意睡的很熟,感觉到灯光被打开,眼皮子都盖不住。
而且身上凉凉的,总有人在看着自己,一睁眼魂都差点吓没。
“醒啦。”孙策林手里拿着几张彩印的纸,就坐在床边看着自己。
“干什么。”
“和你聊聊,你说我是把你当时和那个制片人打麻将的照片寄给导演的正牌还是制片人的儿子比较好。”孙策林把手里的纸递过去。
“你阴我,不是说删了吗?而且当时是帮你忙我记得。”
“我也想删,可是你不老实,总是让我很不”孙策林顿了口气悠悠的说“放心,你说你抽烟这件事会不会增流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
“删了。”孙策林收紧手里的东西,犹如发狠的知更鸟。
“你说删就删。”
“不白删,跟着我保证让你超过米祁。”
听到这两个字就好像触发了陆谦意的开关,然后把手机递给孙策林。
看完把手机递回去,一个失重被人拉下来,陆谦意一只手横抱着孙策林“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狠。”
“所以呢。”
耳垂被人咬了一口,孙策林忍住握成拳头把手放下去,僵直住身体。
“所以下一个是谁。”
“你可以猜一猜。”孙策林说完就起身关了灯。
这又是一个辗转反侧的夜晚,自从搬来宿舍住后,每个晚上,感觉睡了但其实一直醒着。
江无期的号码所有社交平台的账号以及家庭住址都被扒了出来,公司外面的人只增不减,扎堆蹲着。
公司和江尾村的文创热搜没挂多久就下来了,公关部的灯一直亮着,在寻找切入点。
天哥查的事情没有什么头绪,倒是皮皮哥把人聚起来问大家的想法。
“我有一个想法。”
“策林,你说就行。”
“其实我们那边的少数名族是有这种风俗的,把东西埋下去表达对亲人的思念。”
此话一出,大家都鸦雀无声,倒是陆谦意脸上染上了几分不解和询问。
“这办法倒是可行。”
“可以说东西是我给的。”
“不行,你不行,这不稳妥,你之前去过医院那件事,我,我跟天哥商量商量。”
余望话到嘴边,手却被捏得生疼,孙策林按下了自己的手。
“我觉得陆赴比余望更合适些。”
孙策林没说原因,皮皮哥若有所思的去找了天哥。
后面陈丞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