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子好帅,剧情好好,台词也好好,这个小片真的很出彩。”
“哥哥太帅了,伤痕装校园,啊啊啊啊,天菜天菜。”
“演的就好像经历过校园霸凌一样,呜呜呜。”
“我发现,无渡真的,校园剧还是得青少年来演才对味,没人觉得其它几个也有点帅吗?”
“策林策林,七七八八七七八八七七八八七七八八七七八八七七八八七七八八七七八八七七八八七七八八七七八八七七八八七七八八七七八八七七八八。”
凌晨四点醒来,脑袋高负荷运转,一点睡意都没有,孙策林抱着棉花娃娃在看带弹幕的综艺,有不少都是关于他的,看了快两遍后都快能把出现的话背下来。
可状态还是很兴奋,睡不着,把平板倒扣起来,拉开抽屉扣了两粒药,然后躺下。
综艺效果反响不错,但不是令人高兴的时机,苏喻无拒绝了公司办的欢送会,从哪天沸水火锅后就像销声匿迹了一样,只是偶尔回应群里的发言,大家练习的兴致都不太高,陆赴扭伤了脚,江无期生病请假,一时子公司里都像少了主心骨,连平时话最多的张许最爱笑的陈丞都有点一撅不振的苦涩。
张辞张愿琛本来话就不多,孙策林现在又是个闷葫芦,大家机械的上班训练,气氛低迷。
皮皮哥通知公司下达的指令,新成员陆谦意来报到的时候要有个篝火晚会欢迎仪式还有礼物。
“TMD。”张许踹了凳子,发出砰的一声。
皮皮哥自然知道他是心情烦闷,两个星期以来大家都憋着。所以好好哄道“我的祖宗诶,有火现在发了,可别等录制哪天。”
张许没有顺杆儿爬,反倒是出口说道“公司哪里整的歪门邪道,我就草了,好好的,才多久,张愿琛刚适应,陈丞回来,孙策林生病,现在苏喻无还要走,我们还出道吗?我真草了。”
“嘘嘘嘘。”皮皮哥眼皮直跳,这小崽子就水灵灵的把孙策林生病说出来了,公司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假病历和压下去的热搜,最近公司内部人员不太平,这要是隔墙有耳,给他杀了都比天哥活剐强。
“祖宗诶,小点声,小点声。”
“说,给他说,我在外面就听到你们嚷了,你再大点声。”
“我真草了,现在连说实话的机会都不可以了吗?随便加塞人,我们。”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落下,任谁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我TM,说的不对吗?我说的不是实话,公司就是塞人了,现在规则不管了,想。”
天哥捏着文件的手在抖,把文件放好,看着越说越激动还往前凑捏着拳的张许,摘了戒指。
“啪。”清脆的又一巴掌留下,这次余望挨了这一巴掌,张愿琛捂住张许的嘴把人往后拉。
看到手背闪到的脸庞,冷白皮泛起的红比旁人更明显,刚才的一巴掌比收着的第一巴掌更用力也更疼。
天哥留下一句我管不动你们,谁爱管谁管的话就出去了,门砰的关上,接着又打开关上“看什么看,干活去。”
舞室里剩下的人看着余望脸上的触目惊心的伤有点难受,又很无奈,十六岁以后的规则好像可以任意改变了,其实孙策林的首个综艺就像一块肥肉,毫无征兆,说谁心里没有芥蒂是假的。
陈丞出去打了个电话,张辞捏着余望的半边脸拍了个照片。
“我去翻着找找看有没有冰块。”孙策林说。
“愿琛你去找找消肿止痛酊,应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