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门口传来敲门声,坐在床上的余望拿着手机去开了门。
“nice。”张辞说了句。
“不打了,你们玩着。”余望退出游戏界面。
“行吧!那咱三接着玩,刚才策林那手偷塔行呀!直接就逆风翻盘了。”陆赴笑着说。
“我开了。”
三个人盘在床上接着又开了把,等还剩最后一座塔时,“支援呀!”“余望,别瞎指挥,我有节奏。”“要那么多蓝条干嘛!给中路呀!”“行行行,你们打。”
余望绕到门口时把煮好的冰糖雪梨,放到柜上,都放凉了三人才结束。
“喝了,你不是咳嗽嘛!”
“哟哟哟,有我们的份吗?”
“有是有,但你俩不是减肥嘛!喝吗?”余望看着小口小口喝着的孙策林,又开口道“你感冒怎么还没好。”
“我知道,我知道。”陆赴像小学生举手一样。
“你知道个屁。”张辞终于舍得放下手机说。
“感冒好了,就是有点咳,正常现象,我们要不看下剧本,帮我对对词。”孙策林把喝干净的纸杯递给余望。
三个人演小混混手到擒来,本色出演,剧组也因为这几张年轻漂亮的脸蛋开工气氛都好了不少。
但待的时间不长,等导演审完之后就上了公司的车。
接近元旦,要处理的事情多,学校那边的期末考也要回去,考的太差也不光彩,晚上的舞蹈都换成了文化课。
余望和孙策林因为户籍问题,上的是国际高中,英语不成问题,但数学就很让人头疼,什么函数三角函数,不连贯讲的快学起来一知半解。
晚上回家把书包甩到一侧沙发上,就扑在沙发上迷迷瞪瞪的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一点了,去洗漱刷牙时,看了眼陌生电话准备挂断时却点成了接听。
“小舅舅。”电话那边传来稚嫩的童音。
“是小可呀!”余望咕噜噜的把泡沫吐了然后擦了嘴回到卧室。
“怎么啦,想舅舅啦!”余望放低了语调。
接着余望从床上弹射起来,仔细听着电话那头稀里哗啦的声音,还有猛然的摔倒声。
余望挂了电话,然后给家里打了电话。
“妈,你和我爸去我姐哪里一趟。”
“已经在路上了。”
余望听到电话那头疲倦的声音,还有旁边传来父亲喊司机开快点的声音,然后电话被拿到了前面,传来他表姐的声音。
“小余,你别急,现在也不早了,你明天还要训练,我们会处理好,明天让你姐给你打电话。”
自己现在相隔千里,没办法回去,“姐,你们去的时候让我姐不要顾虑我,还有护好亦可。”
“行了,我们要到了,先挂了。”
“鱼崽呀!你要好好训练,别操心家里的事。”电话那头传来母亲声泪俱下又焦切的声音。
余望陷入床里,被子都被染湿,自己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姐。
“余望,你来说说这道题怎么解。”
“不会。”余望恹恹的站起来,没有精气神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