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喑哑无言
不管不顾不问不说
也不念
……”
悠扬的旋律,安静的木吉他,低低的吟唱,像是大草原飘起的炊烟,孩童咿咿呀呀树下老人笑谈,炙热的夏天梧桐树叶随光影晃荡,冬日的早晨窗上结起的花,猫儿找了个晴光和煦的下午舔舐毛发。
“张辞,哪里找的菊花胸针。”
“道具老师别的,要吗?”
“不用。”
十八岁的开场,安心的没出丁点错,他们的十八岁都没有主持,自己cue流程,走向一旁的框里掏出纸条,是公司向后援会大粉征集的问题。
孙策林掏了掏纸箱,从里面抓取了一条,“我们啊林18岁啦~新的一年有没有什么旅行计划呢?”
“计划啊,目前还没有。因为没时间,但旅行的地方一般会考虑摸不到天花板的地方……”
……
“完美吧!没出一点错。”丞仔蹦跳着来到场口。
“我们的丞仔争气死啦。”张愿琛挤了挤陈丞的鼻子说。
“我的信呢!信。”
“这。”张辞晃了晃手里的信。
“下个上去的是谁,张许吗?人呢。”
“来了来了。”张许拉着裤腰带从试衣间跑过来。
“我来抽抽,也凑凑热闹。”张许自信的把手一放。
“哟!抽到了个有趣的,我问你啊,小林子,我今天拉了很多屎。”张许把人的手拉起来捧住。
“什么。”
“因为想了你一遍又一遍。落款一只小胖鸟。”
“哈哈哈。”陆赴坐在沙发扶手上尬笑。
“哈哈哈哈。”张许看到陆赴打哈哈的样子一时子忍不住发出尖锐爆鸣。“不好笑吗?”
“不好笑。”两人一口同声的说。
“那我们来表演下一个节目吧!哈哈哈。下一个节目“烦恼歌”。笑一笑啦!”
“把自己当做跳蚤
谁也不值得骄傲
人间疾苦知多少
花开到花落知多少
不了把一切当作玩笑
吵吵闹闹像G大调
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过重的背包过度的暴燥
什么都不要 什么都不要”
“很欢乐的一首歌对吧!陆赴怎么笑的命很很苦的样子。让我看看,诶,等等我,人家的生日会你跑什么。”
“感谢张许和陆赴带来的小品,那我们接着抽一抽大家送来的生日贺卡。”
“一起来读一读。”
流程在缓慢推进,开完演唱会散场加舞台布景就差不多凌晨,轮到余望上场时第一个表演完的丞仔已经睡着了,大家都趁着空隙补觉,有精神的张许像只咆哮的恶狗,除了陈丞他不去闹,其他人头一点一点时。
“睡什么睡,起来。”
“没素质。”
余望看着在玩开心消消乐的张辞说“把胸针给我。”
“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