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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初设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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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直板夹时,汪斯参嘴里依旧在零零散散地申诉易时春的旧账:“她上初中时还把我的笔袋放在门框上!那时我才一米四啊!丧尽天良易时春!”

祝语眼神飘到搭在门框上有一会的女人脸上,易时春摆出一个嘘声的动作,听完汪斯参的怨念,突然出声吓他:“快点夹,小人参。”

“噗。”祝语没忍住笑出声,头低了一下,发丝从直板夹中划走一部分,“抱歉。”

汪斯参气得耳朵发红,却只能迫于易时春的武力闭上嘴认真干活,自己小声嘀嘀咕咕。

祝语翘起耳朵试图听清,只听见了吹头发的嗡嗡声,遗憾地收回八卦的心思。

“做完了!”造型师赌气地放下吹风机,毫不客气地赶人,“走吧!”

“美瞳还没试。”祝语在镜中看着他,憋住了呼之欲出的笑,拆了他摇摇欲坠的台。

汪斯参叉腰眯眼,假装凶悍道:“不用戴了!这样就行啦!”

“可是我不戴看不清啊。”祝语无奈道,“我今年度数又涨了,都跟春姐一个数了。”

“拿走拿走!”

汪斯参手里瞬间捧出一把各个花色的三百度美瞳。

祝语自然地从设计桌上平铺的一叠牛皮纸中抽出一张,几下折出纸袋,又弯下腰把因为汪斯参动作太猛而掉落的几片捡起递给易时春。

易时春接过看了两眼又抛还给汪斯参:“异色不戴,品味一般。”

“哈?”汪斯参又一次深切地感受到了易时春对他的嫌弃,甚至还抨击了他的审美。

在强烈的好胜心催使下,汪斯参搬出了他手中现存所有度数齐全的日抛,誓要在此扳回一城。

“好了,先不找了,走吧,请你吃饭去。”祝语按住他翻找的手,邀请道。

“吃什么?”汪斯参警铃大振,他可不想和上次一样被拎过去吃某人独家黑暗料理。

“三食记,走吧。”易时春摇摇车钥匙,“能被我接送的机会可不多哦。”

汪斯参:“你那技术能行吗?”

易时春:“总比某位大厨师去滑雪场路上被洒水车一浇摔到沟里去强,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洒水车伸脚绊你了。”

祝语扶额:“不是说不提了吗,那车现在还在厂里维修呢,更何况我这有驾照的总比没驾照的要好吧,你说是不是,大造型师?”

汪斯参:哇塞诶!又我!

三食记坐落在市南区最为熙攘的路口处,占了一整个外拐,来来往往人流如织。不知怎的开业时门可罗雀,后来换了新老板,生意才日渐红火起来,成了如今门庭若市的景象。

“一份山海兜,一份素烧鹅,一份八宝肉圆,一份葱爆牛肉,三份相思煮雪,还有一只烤鸭。”易时春和汪斯参两两相望,僵持一秒,“再加一份桂花糯米藕,两碗米饭,谢谢。”

“你都不点我爱吃的了。”汪斯参幽幽道。

易时春白他一眼:“有的吃就不错了,挑三拣四的。”

祝语托着下巴眨眨眼,眯眼一笑,汪斯参后撤半身顿感不妙,下一秒便听他调侃道:“你是不爱吃八宝肉圆,还是不爱吃山海兜?”

“它们三个在我心里那是三国鼎立,各有千秋。”汪斯参学着说书人的说话节奏,轻挑尾音,将筷子往碗上一拍,仿若醒木拍桌。

“啪”的一声。

手中的钢笔被摔到桌上,笔尖开刃炸出的朵朵墨花洇染了素色的桌布,座上人平日波澜不惊的眼眸中现在满是挑衅,如同沉稳的潮水褪去,露出尖锐的异物。

祀璧嘴角不屑地勾起,盯着衣装得体的中年女人,看她冷汗一颗一颗滚落,落入已经暗黄的衣领,再次开口问道:“董老师,您不用害怕,我本意只是请您来喝个茶,谈谈您最近过得怎么样。”

“毕竟您把祝语的信息全部倒手了,应该是过得有滋有润才是,怎么会突然想往国外跑呢?”

女人低着头,眼睛不住的乱瞟,试图找出一个缝隙带她夺门而出,但许久不用而生出锈迹的大脑上只有利益的油渍,根本无法带她逃出门外保镖的看守。

祀璧等不到她的回答,眨眼向右一撇,脸上轻蔑的笑意更甚:“您不用害怕,如果我想做什么的话,您怎么会还能坐在这里和我说话呢,您说是不是,董院长?”

女人胡乱地点点头,手中餐布越攥越紧,慌乱地用方言为自己辩解道:“没有的没有的,就是去国外玩玩,我没文化,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个妇道人家斤斤计较了。”

祀璧笑而不语,直勾勾的眼神盯得女人浑身发毛,后背的衣服已经溚湿,她默默在心里宽慰自己,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势力再大又能有什么手段,难不成还真能将她这些年卖出去的资料一网打尽?

“您都这么说了,倒是晚辈的不是了,您是祝语的恩人,那便也是我的恩人我又怎会恩将仇报呢?”祀璧眼中升起一摸笑意,一声响指,周绥满便从外而入递上一物又迅速转身离去。

递上被棉花包裹的南红手串,静静躺在透红玻璃葡萄花盒中,掐丝珐琅工艺嵌入葡萄枝叶,底部饰祥云纹鸾凤纹,内有梅兰竹菊四君子纹,颇有古朝遗风。

女人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又回到了刚才鹌鹑般的模样,祀璧纤长的手指直直将盒子推到她面前,女人依旧将视线定格在自己脚尖,声音颤颤巍巍道:“您这是做什么?”

“听闻董院长有一南红单珠,我特意寻了这手串当做见面礼。说来也巧,这手串断了线,恰好缺了一颗,就看董院长能不能还它一个完璧之身了。”祀璧手隐在桌下,指腹轻揉玉戒,游鱼倾月,呼之欲出。

锦红南红,红艳如锦,多一分过,少一分薄,三无满肉。

女人呼吸一滞,即刻反应道:“我哪里买得起这么贵的东西啊,更何况我也没有什么南红单珠。”

“是啊,我怎么忘了,就在前两日,它找到了那缺失的一角。”祀璧走到她面前,掀开遮住手串一角的棉花,露出红糯匀润的单珠,“看来董院长没说谎,这单珠确实不在您手里……”

女人神色大变,还未想好对策便听到祀璧轻飘飘地一句:“是在您儿子手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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