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汁汽水，你要试试吗？”布鲁斯也跟着用气音哔哔回去。

然后他们不约而同地露出营业笑容，用同样的幅度冲一个和他们都有过交情的家伙举起手中的杯子，那个人只是想过来打个招呼，没想到能看到这样一幕，受宠若惊之下他恍恍惚惚的也跟着举起杯子然后把手里的勃朗蒂酒一饮而尽。两个让人家一口闷的罪魁祸首只是抿了一口他们手里连酒都不是的饮料，莱克斯更离谱，他一口下去手里的苏打水连防都没破。

布鲁斯嘴唇微动：“你喝了吗？”

莱克斯眨了眨眼：“没呀。”】

布鲁斯：“……他们关系是真的很好。”

超人震惊，他一下子就能看出来这两个人在一起时对对方是完全放松的状态，所以这些都是最真实的反应，最重要的就是：“告诉我，你是这么活泼的性格吗？他们两个真的……很有活力。”

布鲁斯神色复杂：“我那个年纪应该刚回哥谭，就算是其他年纪，我也很少有这么松弛的时候，尤其是在这种人多的场合。”除了……他刚和罗宾搭档的那几年。

【就在布鲁斯想diss莱克斯这种相当不真诚的行为时，宴会的主人过来了，他是带着目的来的：“哦！看来你们二位相处的很愉快！怎么样，”他在问莱克斯，“我这儿的厨师可是专门培养的，你有看中哪道菜品我可以把他们送给你。”

莱克斯笑了一声：“还不错，如果有的话我会的，你特地把两位首富都请来……是有什么要对我们说的吧？”

弗莱德搓了搓手：“瞧您这说的，哦！看我这记性！”他唤来一个服务生，“去让我的秘书把东西拿过来！”

莱克斯和布鲁斯对视一眼，两个人的眼中都带着些若有所思和兴味。

那是一份还算完备的计划书，主题嘛……

布鲁斯：“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把黑门监狱买下来，一方面可以用它盈利，一方面可以减少哥谭犯罪率居高不下的问题。”他若有所思，就是这个思的方向可能拿出这个方案的人想的不太一样。

莱克斯补充：“意思是，反正监狱里被剥夺权利的人都被强制劳动了，去哪儿劳动为谁劳动不是劳动？想要更好的待遇用钱赎，想提前出来用钱赎，总而言之花钱。”他更是一副心动的样子。至于是怎么心动为什么心动，就更让人猜不到了。

但弗莱德自认为拿捏住了这两个阔佬的心，他又搓了搓手，很是激动，但却卑微的微微弯着腰：“您二位的想法是……？”

二位又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回去再想想。”

莱克斯粲然一笑：“别担心，有结果我会通知你的。”

等到宴会结束散场，莱克斯刚出门找到自己的车握住车门把手，一只手从他的身后伸出按住了他的手，另一个有力的胳膊则是一个锁喉，莱克斯：“卧c——”

“去我车上，”布鲁斯相当不客气地凭借着身高优势扣着莱克斯拖走了，“好不容易来哥谭了不去我家坐坐？”

“唔唔呜——”莱克斯可能从基因上来说就比布鲁斯要矮一些，同样的年龄段确实没长到布鲁斯那个年纪的身高，更别提他还比布鲁斯小两岁，说是锁喉但其实可以说是提起莱克斯的脑袋走了。

卡洛琳跟没看到似的：“好的，那我先带着其他人回酒店了哦老板，在朋友家玩儿的开心！”

挣扎了半天终于在布鲁斯的怜悯下把头解放出来的莱克斯：“？你就是这么当我秘书的？你老板当面被人劫走你就会说拜拜？”

布鲁斯：“我觉得你秘书不错。”

莱克斯：“别想泡她！”】

【坐在韦恩宅的餐桌旁，莱克斯穿着一身家居服，是的，在这个空旷的韦恩大宅中有着属于他的一席之地，他抱着暖手的热水杯子一脸祥和：“赞美阿尔弗雷德——最伟大的管家先生。”

“我的。”布鲁斯系着袍子随意的坐在桌子旁，一边漫不经心地打出暴击。

莱克斯一秒变脸：“我知道，你这个贴脸炫耀的家伙。”

布鲁斯丝毫不在意他的妒忌，他伸手接过阿福送过来的餐盘，放在莱克斯面前：“吃吧，就知道你在宴会上从来没吃饱过，挑食过头了，一点都没有当初咱俩在外面的时候什么都吃的样子。你吃着，顺便我们来聊聊他们的打算。”】

超人：“我的天……”

布鲁斯韦恩：“他竟然在我家有一个专门的房间和个人用品？！”

【“你看着那群人的时候能有胃口？”莱克斯低着头用勺子擓起炒饭，“赞美阿尔弗雷德！这年头吃口热乎的跟犯了天条似的，除非自己做饭否则我是一口吃不下去。聊什么？他们就是看我们两个产业太广但却一直没有请求进入他们的圈层所以慌了，不知道你有没有遇到过，反正我在扩展业务的时候遇到好几次了——负责垄断的和负责下黑手的企业与当地黑色的势力打配合，他们能拿出这种精神在产品上都不至于被我摁着爆锤。”】

布鲁斯韦恩不能理解，他试图理解，他大脑停转：“阿福甚至知道他的口味，他笑得好温和，他是真的喜欢莱克斯——为什么？！”

【“你遇到暗杀了？”布鲁斯一下子就找到了关键所在。

莱克斯头都不抬，随意的一挥手：“问题不大，我还在你面前呢，没有少任何一个零件。”

布鲁斯安静了片刻：“我从没听说过相关的任何信息。”

莱克斯：“你能听说才见鬼了，他们封锁了一切消息。”他顿了顿，然后抬起头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张嘴：“而且这又不是剧情，你当然看不到。”

布鲁斯皱了皱眉：“你刚刚说了什么？”

莱克斯又恢复了之前那种无所谓的模样：“没什么，听不见算了。总之他们试图让我们加入他们的圈子，对此我敬谢不敏，但他们说的投资私人监狱的议题我很有兴趣。你知道的，我一直很头疼于那些拥有超能力的罪犯，以及刑满释放人员容易成为流浪汉进而造成的社会不稳定。”

布鲁斯神色奇怪：“那你要开的究竟是私人监狱还是公共培训基地？”

莱克斯打了个响指，笑眯眯地说：“bingo！你掌握了精髓，我打算把他们打过来的糖衣炮弹糖衣吃下去炮弹打回去，反正我又不靠混圈子来发展业务。更何况他们那个圈子全是垃圾和笨蛋，虽然我也是个压榨人的老板但还不至于跟他们合并同类项吧？”

布鲁斯托着下巴：“那我就投资黑门监狱好了，至于这个邀请……花花公子看不懂暗示也很正常吧？”

“太正常了，”莱克斯竖了个大拇指，“至于我嘛，反正卢瑟集团又不是第一次从监狱招人了，我们公司精神病都不少呢。”

布鲁斯：“你要敢说你自己也是——”

莱克斯：“比如莱恩家的那个强迫症嘛——嗯？你说啥？”

布鲁斯：“……没啥。吃饱了吗？吃饱了就睡觉去吧，看你就嫌烦了。”】

卡洛琳：“没错，我们公司在后期有三分之一的员工是来自那个专项投资的私人监狱，它的收容标准主要是在卢瑟集团实控辖区内犯罪的人、与卢瑟集团有债权债务关系的人以及与卢瑟集团员工有三代内亲属关系的人。我也搞不懂老板为什么要给它取名阳光监狱，它和阳光教育是什么关系我也没敢问，总之和它一起同时成立的还有卢瑟集团进修学院和卢瑟集团研修院。我愿称之为卢瑟集团小学，卢瑟集团专科和卢瑟集团大学。”

蝙蝠侠若有所思，他从只言片语中大概明白了：“我年轻时曾经自己一人出去游历过，看来这位韦恩的游历生活并不孤单，他有莱克斯卢瑟做伴。但是，”他皱着眉，“那个所谓的剧情到底是什么？他们受限这么严重？为什么有人能成为例外，有人只能被操控？”

神奇女侠保持了很久的安静，她只是托着下巴专注地带着些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看着屏幕：“莱克斯卢瑟的生活确实很不容易，但是他很努力。”

说到这一点超人深有感触：“我一直在想他那样的智慧和能力要是能用在合理的地方能做到什么样，看到这位卢瑟我才知道我所有的幻想都小瞧了他，他们。但这位莱克斯是独属于他们宇宙的，他们前面说了吧，做这些宣传片是为了介绍他们的宇宙。结果现在全是围绕着‘莱克斯·卢瑟’展开的。”他没忍住，笑了一下。

布鲁斯也笑了：“是的，他们真的很喜欢他。包括平行世界我的那个同位体。”强颜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