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就是这个！意见信，不过要我说有什么意见可提的呢！这里——这么好！”店主对大都会，尤其是卢瑟治下的大都会显而易见的喜爱，他已经盘算好了，过两年攒点钱就能在卢瑟地产下的社区里贷一套房子把母亲接来，他刚刚和莱克斯分享了他的计划，莱克斯还指点他要怎么去和银行借贷。店主低着头看向还是个小孩的莱克斯，卢瑟家的小少爷完全和一般人印象中的富豪子弟不同，至少没有人能让他相信：“过两年您父亲就要把公司的一部分交给你啦，到时候还会更好的！”

莱克斯愣了一下：“那，我尽力？”

［咱以前也没干过私企，最接近的工作是借调去市管局当会计，这能一样吗？是不是要从头学啊？］

文字在屏幕上环绕着莱克斯的脑袋蹦蹦跳跳的出现。】

还没有人表达任何感想，第一排的莱克斯绷不住了：“他妈的——（消音），无不无聊啊！这都剪，我——（消音）把你——（消音）！”

他人还挺好的，人工把名字和脏话都给消音消掉了——指除了最开始的感叹词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喊出来以外其他全说的方言，非常古老的家乡话使他的大脑旋转。气的莱克斯一拍手把荧幕播放的东西暂停，然后拿出手机当场打电话过去骂人：“你是不是想和我打架？”

这个手势播放倒是挺潮流的，爱奇艺会员如是说。

对面似乎说了什么，应该是安抚的话吧？但看莱克斯的反应，很显然无论对面说的是什么都只起到了一个火上浇油的作用：“你剪的那些都是什么东西？没有任何意义知道吧，你当时说的和你给我看的完全不一样，亏我特意留了心让你们拿给我审一下——不看不知道啊，真会剪辑啊，而且你们怎么一个章节两种风格？把郭导的流浪地球2和芒果台一惊一乍放一起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特聪明？

“……我说真的，咱们是一个宣传口的都找不出来了吗？要不我把克拉克借你们吧？好歹人家也专业新闻系毕业的，找两个导演……你再给我说一遍？我揍你信不信？我不想看了，能不能等你们统一好风格——不是，本来我就觉得没什么必要你知道吧……

“我知道需要其他世界的认知度来稳定我的世界的状态，但是你们是除了我就没有什么其他好说的了吗？我是啥？特产吗？

“谢谢你，卢瑟地产新增梦幻城堡三套，我刚用脚扣的，而且那个素材，真的是好新的老素材啊！说，哪儿来的……我就知道！回头把卡尔艾尔头拧掉……为什么还有索米什卡的事？他也？

“受不了了一拳打爆地球，看我尴尬很好玩吗？看到哪——你管我看到哪儿了，我不想看了。啧，什么叫你就知道——是的我没坚持到第一个小破球倒计时结束怎么了？它就是很尬啊！我——心血！哪门子心血！你们的心血的最终目的就是看我用脚扣别墅群！我知道了我看就是了！我已经后悔要过来自己看了，这个莫比乌斯椅是没别的花活了吗？世界铸造者是跟谁关系都不好是吗，为什么反监视者跟他有恩怨要跟我过不去？”

第一排的人影挂了电话，沉默了三秒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拍了拍手，荧幕继续播放。而后排的正义联盟们安静如鸡，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来。

许久，钢骨把自己的音量调到最小模式：“所以他以前是中国人？”

“……我怎么觉得我们不该出现在这里？”闪电侠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