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的，最好能实现。”超人抱着胳膊对祂说。

祂倒也不介意超人的态度，或者说在这种天生神明的意识中并没有对“态度”的概念，祂只是和超人确认着他们的约定：“艾莱克斯·卢瑟抵达这个世界的一瞬间，这个世界的时间就会被重置，他会替代这个世界的艾莱克斯卢瑟。世界重置后只有你和蝙蝠侠会保留重置前的记忆，所有死去的人会随着时间的重置倒回回到那个时候。”

这是肯定的，超人会在莱克斯之后到达这个世界，重置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祂借用了蝙蝠侠的身份，记忆是祂作为代价留下的。

超人手按在时空转移器的扳手上，停留了好久，久到祂都开始产生疑惑：“还有什么问题吗？”

“他，我是说，”超人脸上显露出一种奇怪的纠结和迟疑，就像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在意这件事一样，“艾莱克斯卢瑟在顶替掉我这个世界的卢瑟时，会不会秃？”

“他会取代这个世界的他的同位体是因为，重置是在他进入世界后开始的，而他已经存在于这个世界了，所以不会再出现第二个莱克斯卢瑟。但是他还是他自己，不会因为多了一个身份而有什么改变。”祂虽然不解，但还是回答了。

超人：“……我到底为什么要问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