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今晚七点到这个地方来

YY：从这里经过的人就是你要找的人

fz：……老板，您有什么证据吗？

fz：不然我没法交任务

YY：去我店门前按门铃，四长两短，有你要的证据

fz：……您店门口有门铃吗？

YY：。

方择依言去了筑月路，在门侧找到了门铃，按响过后下方弹出一个暗格，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支注射器，与此前不同的是，这支还没有被用掉，更加崭新完好。

证据过于确凿，方择信了，当晚准时找了个地方猫着等人。不知过了多久，他看到老板从面前经过，扭头瞥了他一眼。方择向他身后看去，发现了自己的目标。然后……

“那我这票白干了？”

“不算白干。帮我把这人处理了。”喻祁阳道：“尾款给你打八折。”

方择：“收尸的话这点钱可不够。”

“那倒不用，把他送回去就行。”

“那行。”

自己的尾款没收到，还要付别人的尾款。方择叹了口气，麻利转了账。

喻祁阳确认了金额，转身离开，“如果没事干的话，不如去找方释。”

方择顿了下，道：“行，多谢。”

-

军部行政中心，覃岚在门口等了半天，终于等到池向晚从办公室出来，越过他的肩头与屋内的楚诫对上了视线，他平白打了个寒战，向着屋内敬了个礼。

直到门阖上，周身才稍有回温，他凑到池向晚身旁，道：“刚好到饭点，你家那位呢？我请你们吃个饭。”

两人一起向外走去，池向晚道：“不用，他回去了。”

“那哪行，这次你们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要不我请你们出去玩。我出钱，你们去玩。怎么样？”

“我问问。”池向晚抬起手，恰好发现有错过的消息，顺手点开。

终端上是喻祁阳发来的消息，打头就是一笔转账，池向晚略微算了一下，退回来的钱似乎多了点。

YYY：委托结束，钱退给你

YYY：您是军部的中将，以后还有大好前程，但我只想赚点小钱，互相牵扯只会带来麻烦，以后这种事还麻烦您另请高明

YYY：不过欢迎阁下继续照顾我的其他生意，给您打九九折

YYY：[玫瑰]

夜色渐晚，墨色的天际下，有晚风徐徐吹过，远处的建筑安静矗立着，宁静而又祥和。

覃岚看着风景吹着风，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意识到身旁的人已经沉默了太久，开口问道：“怎么了？”

池向晚垂着眼，细密的长睫掩着，看不出情绪，“没怎么，不用你破费了。”

“为什么？他没答应？”覃岚见他表情不对，道：“我看人挺好说话的，要不你把人约出来见一面，我跟他说。”

池向晚唇角下压，手指悬在半空顿了顿，半晌点了两下，回复。

[好。]

他熄了终端，道：“不用，不会见了。”

“什么？什么情况？你们闹掰了？”

池向晚停下脚步，面向他，默然道：“我们的合作结束了，互相帮助而已，不用感谢。”

他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丝毫停留。

“诶？”覃岚被留在原地一脸懵，小跑着追上去，“刚刚不还聊得好好的吗？你失恋了？喂——”

-

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原昭揉揉脖子，躺到靠椅上，听着音乐放松身体。

一个转眼，忽然注意到光屏的画面似乎有些不对，起身走了过去。

原昭按了两下，暂停的视频继续播放，传来了一些辨不出来源的声音，只是画面依旧没动，她辨认了一会儿，认出视角似乎正对着一面墙壁。

原昭看向接口处，发觉喻祁阳中午带来的摄像机还连在上面，忘记带走。

她正准备断开连接，突然听到视频中传来人声。

“你刚才说的N89是什么？”

这声音有些熟悉，原昭下意识看过去，没看见人，她暂停了视频，皱着眉头努力回想。

什么时候听过来着……？

原昭视线一转，目光再次落在那个纽扣式摄像机上，终于恍然大悟。

前一天喻祁阳带人过来时，她听到过这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