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客户你都敢去,自己学校的老师有什么怕的?”
被程星河这么一说,好像见自己学校老师确实简单点。
“见老师总不能空手吧。”
“你要我送礼?”童心宜连连摇头,“不要,我做不到。”
程星河没为难她:“那你先去见见老师。”
童心宜没采取程星河的方法,而是直接选择见老师,没想到老师对她印象很好,只要她复试表现得不是太差,一定收她。
新的一年,好像什么事都变好起来。
周末童心蓝跟童心宜打电话。
“心宜,你上次说的没错,还是要观察下程星河的交友情况,你年纪小,他对你不设防,你帮姐看一看。”
童心宜听到这个要求,差点失语。她都想着干脆编一个人让姐姐死心,但以程星河的性格,一定会把事情撇得一干二净,说不定还会离间他们的姐妹情。思索来思索去,童心宜只能无奈答应。
既然劝不动姐姐,童心宜便找上程星河。
程星河生日没有与童心宜讲,童心宜只当不知道,但在当天童心宜一个人溜进程星河家里,想想接下来要做的事,童心宜拍怕自己的脸颊,好烫。
程星河对自己的生日无感,到家前还在想童心宜今天不会出来,晚上找点什么事做。当他推开家门便感觉家里进人了。他是特敏锐的人,鞋子放原地被人动过都能察觉。
程星河扬起嘴角,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除了童心宜还有谁呢。他推开卧室的门,发现童心宜躺在床上,全身裹得严严实实,露出来的小脸红红的。
程星河轻松的心情一下子被另一种强烈的情绪占领,他克制着放慢脚步走到床边。
“宝贝。”他日常爱叫童心宜妹妹,但那些激烈的时刻,他总爱抱着人一声声地叫着宝贝。
这句宝贝早已是他们心照不宣的暗号。
童心宜今天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以为还能撑一会,哪想程星河进了卧室就猜到主题。
太猛烈的速度激起无限的遐想。程星河长得好,体力更是好得不得了。童心宜虽然内向,但集体生活,那些男女间的事也听着一些,从前模模糊糊的概念,遇上程星河后都一清二楚了。
床铺的被子陷了下去,是程星河坐下来了。
他把手伸进被子:“让我猜猜宝贝下边有没有穿衣服?”
童心宜一下捂住脸:“你别乱猜,我才没那么开放。”
程星河已经摸到人了,手指毫无章华地触摸着被子内的身体,细腻的肌肤实在叫人爱不释手。
“有穿啊,我还想着一掀开被子,会不会一览无遗,真是可惜啊。”
说着可惜,程星河的手指可没少动。
“嗯……”童心宜闷哼了一声,咬住牙齿,“你要弄就快点。”就这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她,叫人心痒痒更是难受。
尝过情事的身体,不再懵懵懂懂,因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强烈的感觉如一团火,烧毁理智,只剩下感官的愉悦。
一点都不害怕,甚至在期待。
程星河伸出手指点住童心宜的唇:“再咬下去,嘴唇都要破了。”
“你混蛋。”童心宜抬眼,眼睛又湿又润,星眸在发光。
“那我快点了哦。”程星河预告似地,慢条斯理地拉开被子。
程星河瞳孔微睁,小姑娘确实被他逼着穿了不少他喜欢的衣服,但如此主动穿感觉哪里一样。
在这段畸形的恋情中,他是实实在在的主动方,小姑娘是被逼迫的,一切都是他在推动。偶尔看着小姑娘情动的双眸时,他会想,她清醒后会不会恨自己。
这一刻,这些怀疑烟消云散,他又哪里能维持得住漫不经心。虽不至于饿狼扑食,但心脏一直怦怦跳。
“宝贝,你今天太美了。”程星河毫不吝啬一句句甜言。
程星河终于激动了,童心宜反而不那么害羞了。
“星河哥,生日快乐。”
程星河惊喜地睁大眼睛,低头在她脸上蹭了一下:“宝贝真好。”手臂伸进童心宜背后,把人用力地抱进怀里。
被回应的感情,总是叫人欣喜。她抱着程星河,让对方带着她起起伏伏。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时,童心宜眼睛累得几乎闭不上了。
“星河哥。”她趴在程星河身上,喘着气问道,“你以后可以不要跟我姐姐联系吗?”
“原来在这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