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短信，让此刻的欢愉化作一个巨大的肥皂泡，一触即破。

“怎么了。”

这口橙汁，喝的莫名其妙。

“就是有点口渴，想喝点。”

晁星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于是潦草结束了一轮，找了个借口结束了游戏。

从酒店到石沅的家，刚好路过温禾的公寓，她下车后，车里就剩纪砚和石沅俩人。天公作美，途径的每个红绿灯，都刚好在纪砚的车开到等候线上的时候，结束最后一秒绿灯，将时间延展至最长。

“晁星是不是很有意思。”

“是，我还以为她挺严肃的。”

“为什么？”

“上次在公司看到她，面无表情…和你有点像。”

“像我？”

“像你，像你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就是没有表情的。小小的年纪，好像藏着大大的烦恼。”

“23，小吗？”

“23？不像，有些老气。”

纪砚看了一眼身上的黑色行政夹克，老气吗，是有些，纪淮民也这样穿。

“又有些…可爱？当你有些时候，我好像看到另一个你。”

“那是怎么样的…我。”

“在电梯门口，你想了很久终于开口问我们去不去你家吃饭，你刚站到我旁边，我就感觉你有别的话要说，一直等呀等，原来是‘晚上一起吃饭吗，晁星说她要做菜。’但我看晁星表情，她好像并不知情，所以是你临时想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