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就进来了。”温禾收回手，环抱住自己，在对面的镜子里观察着身边这个羞愧的女孩。

“我朋友来你们这里谈生意。”

“大生意。”晁星补充道。

“大生意？多大？”

“挺大的，你们台长接待的。”

“我听说了，你那个朋友还挺帅的。”

“当然！她…”晁星脑子闪现过一百个词，打算好好夸一下她，但是又觉得不对劲，“她也还好吧。”

“也还好？警局那天，我就觉得挺帅的。”

“送你回家的人可是我…”

“喔，那又怎样。”温禾转过头看着晁星，边说边点着头，很满意地笑着，至于为什么满意，因为她几句话就让眼前的人慌乱极了。

“什么叫也呀！我不更好点吗…”

温禾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镜子里的晁星眼巴巴的看着她的样子，她觉得很有意思。日落的景色也从十七楼的窗户下降到了三楼，暮色透过玻璃透进了室内的地板上，将走廊的灯点亮。温禾看到编舞老师走过来，急忙站了起来，说：“我休息好了。”编舞老师看向晁星“观众想不想一起来？和温禾搭一下。”

“我吗？我不会跳舞。”

晁星的确不会跳舞，肢体不协调，大学军训时走正步的时候还时不时同手同脚。不过，晁星更不擅长长时间待在两人的沉默里，温禾已经没有回答她好久了，她们就这么干巴巴的坐着。看着映在镜子中的温禾时，晁星自然也想起来了在出租车玻璃上看到的她，于是紧接着又说：“我看到名字上还有个人，齐钏。”

“哦，他后天下午才回来。”编舞老师回答道，“你不用会跳，你就站着，我们走下动作流程。”

老师话音刚落，温禾就抓着晁星搭在膝盖上的手，举过头顶，“她说好，老师。”四目相对，“我哪里说好了！”晁星抬头默默望着她，似乎在问。温禾点点头。

“好。”晁星站起来，反抓住刚刚握住自己的手，“是，我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