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凌漠连训练也取消的原因，现在凌漠除了在公事上会和顾冕说话，其他事情都不会理睬顾冕。

他选择性的忽略顾冕每次听到自己叫他时眼底闪起的光，在听到自己只是在交待事务的话后那光又暗下来的神情。

凌漠好几次都有些忍不住想要谈论几下其他的话题，最终都被他忍住了。

就像他对季铠说的，其实不管是什么种族，都是要朝前看的，顾冕有点太依赖他，但是他不可能永远待在顾冕身边。

凌漠是真心希望顾冕能早点明白这个道理。

到了晚上下班的时间，凌漠就没有直接选择回公寓，而是去了夜部管理的一个夜总会，他安插的眼线最近终于找到机会给他传递信息。

毕竟是对自己的部门进行调查，凌漠也不好明目张胆拿自己的人去调查，所以他折中选了以前希莱的人。

除了余尘表现出来的野心外，余尘还对以前希莱留下的人管控得非常严格，这个异常也是凌漠选择去调查余尘的原因之一。

这个夜总会正在进行的是假面舞会，正是最容易浑水摸鱼的时候，线人就是抓住这个机会才得以向他传递信息。

凌漠在巷子里小做乔装，把自己的外套挂在了一个坏掉的电线杆上，衣服弄乱，在戴上面具之后，步伐也变得有些虚浮，显得自己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

凌漠就这样来到了假面舞会，按照线人提供的线索，与线人对接。

与线人进行一曲舞蹈后，凌漠在结束后就和线人来到休息的座位。

他们挨得极近，在外人看来就是在亲密的拥吻一样。

“他想要取缔希莱的位置。”

“具体的信息在……”

在线人交待的时候他们为了避免被别人怀疑，又换了一个姿势，线人直接坐在凌漠的身上，手搭在凌漠的腹部，压在一起，看上去就像在服侍凌漠一样。

在交待完之后，线人就洋装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和凌漠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