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顾冕听见凌漠的吸气声，不免抬头多看了凌漠那边几眼。

“过来吃饭，坐那边干什么。”

煎蛋做好之后，凌漠就让顾冕过来饭桌吃饭。

顾冕过来时看见了凌漠拿着小刀的那只手的手背上那一抹刺目的红痕，让顾冕不由开口，“你的手……”

“没事。”凌漠没有多在意。

凌漠都说没事了，顾冕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他的注意难免总是不经意去集中到凌漠的那只手上。

从侧面看，就只看到那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握住餐刀，修剪的圆润的指甲并排着。

顾冕觉得这双手可以适合写娟秀的字，适合画别致的画，适合斟酌着酒杯参加舞会，还适合在钢琴上弹奏优美的乐章，总之适合一切高雅的活动，唯独在掠夺别人的生命上，显得刺眼，让这双手杀人，是一种遗憾。

解决完早餐，凌漠打开了书房的门。

顾冕这才知道二楼尽头的那个房间原来是书房，书房里面有一个大书架，一个小书架和一个办公桌，工工整整的，好像第一次被打开一样。

凌漠开灯，然后指了指那个和办公桌一套的小书架，“选一本学习，今天晚上7点测验，没有90分不能吃晚饭。”

除了这个，视学习态度会有其他惩罚。不过凌漠没有说明，这是默认的环节，如果对方不知道，等对方犯了，自然而然就知道了，他还挺乐见这种场面的。

非常简单粗暴的要求，这就是理论知识学习吗？顾冕有些失望，还以为凌漠会亲自教他呢。

顾冕看了一下书架，书籍是按首字母分类的，各种类型的都有，粗略总结分类有，社交礼仪，管理学习，金融分析，武器解析，体术指导，最难学的一个应该是:计算机编程教学。

凌漠想到那个计算机编程可能需要实操，又补充道：“办公桌的电脑可以随便用。”

“好，我选这本。”

顾冕选了一个他还比较擅长的武器解析类的枪械解析，虽然贫民窟的人普遍没有武器，但是他偷偷看见过那些拿着枪的人在贫民窟附近的靶场练枪，他还去打过杂，对于枪械，他清洁的时候也摸过，也算有几分熟悉。

凌漠看了书名略带兴味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之后就走了，留下顾冕一个人在书房看书。

这也是他当初学的第一本书呢，有眼光，凌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