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易感期一般持续3-5天,贺玦回去也快点4天了,刚好逢上难得的假期,之前月考的卷子也都发下来了,郁冶就打算带着试卷和作业去贺玦家,顺便问问错题。
然而这次郁冶却预估错了,贺玦的易感期并没有结束。郁冶在手机上给他发的消息一直没有回复,按了门铃后等了五六分钟都人来开门,本来都以为没人在家,准备回去的时候,门打开了,是贺玦。
他看上去像是刚刚起床,发丝凌乱,眼里是藏不住的疲惫感,状态并不是很好,郁冶有些担心,刚想进去问问他,却被贺玦挡在了门口。
“家里几天没收拾了,太乱,没地方给你落脚,我易感期也还没结束,你先回去吧”,贺玦扶着门把手不让郁冶进来。
“我又不介意你家乱不乱,你什么时候这么讲究了,况且我也不是omega,你信息素对我影响又不大,我把等会儿把试卷和作业给你放好就走。”郁冶没注意到贺玦的不对劲,坚持要进去。
“郁冶,是你非要进来的。”贺玦突然来了这样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嗯?怎么了。”郁冶困惑地看向他,一只手还抓着贺玦的小臂,没想到下一秒就被贺玦按倒在沙发上。
两个人贴的很近,都能感受到彼此的灼热的呼吸,贺玦鼻尖蹭过郁冶的脸颊,将脸埋在他的颈侧,遵循着本能一口咬了下去,他钳制住郁冶的双手,不顾对方的挣扎,让郁冶被迫承受这个近乎失控的标记行为。
尖锐的牙刺破皮肤,渗出殷红的血液,郁冶疼得眼泪都不自觉的溢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到贺玦的鼻尖,让他稍稍恢复了理智,及时止住,没有继续注入信息素。
贺玦终于松开手,让郁冶有了活动空间,他十分懊恼自己不理智,接着又无措的看着郁冶,闷闷地说了声对不起。
一切发生的太快,郁冶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宕了好一会儿机才重启。他不确定贺玦是受易感期的影响,还是说和自己有着同样的情感,可就算是这样,他们俩也很难有结果。两个Alpha的恋情很难长远的走下去,面临着家庭和社会各方面带来的压力,虽说郁冶现在的身份是beta,但也说不准哪天会分化,就像一个不定时的炸弹,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引爆,以他的身体素质只能往最坏的方面想。
郁冶知道要是没办法给出坚定的承诺,最好就在这段感情在尚未开始时就掐灭这个苗头。
可当他对上贺玦自责愧疚的眼神时却又不忍心,酝酿的狠话一个字都没能说出口,最后只留下句:“你一个人冷静一下”,逃一般的从沙发上起身,离开了贺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