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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Chapter33 圣诞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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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尔满意地打量了一下,眼中带着调皮的光芒,柔声说道:“这样就更完美了。”

西里斯怔怔地看着她,胸口仿佛被那颗天狼星点燃了一簇火焰,灼烧着他的理智,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只觉得心跳声大得仿佛要盖过圣诞舞会的乐曲,喉咙干涩,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克莱尔和西里斯一路穿行在热闹非凡的舞会之中,沿途不断遇见身着盛装的同学和教授们。她微笑着与熟悉或陌生的人打着招呼,优雅得体地回应每一位向她致意的巫师。然而,这一晚实在是热闹非凡,她认识的人并不算多。

在人群之中,娜娜的身影格外显眼。她身着一袭来自家乡的传统服饰,深红色的布料上绣满艳丽的花纹,色彩浓烈却不失典雅,衬得她整个人都熠熠生辉。然而,更让克莱尔惊讶的是娜娜正挽着一位赫奇帕奇高年级男生的手臂。见到克莱尔,娜娜有些羞涩地朝她挥了挥手,脸颊泛着微微的红晕。克莱尔微微一愣,随即笑眯眯地向她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却识趣地没有多加打扰——看来,自己的朋友有了新的际遇。

帕比的礼服同样引人注目,那是一袭嫩黄色的长裙,轻盈柔和的色调衬得她更显俏丽可爱。裙摆上还绣着几朵细腻的小花,精致却不过分张扬。更有趣的是,她的舞伴竟然是一位低年级的小男生。那个小男生显然紧张得不知所措,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而帕比则大大方方地牵着他的手,轻快地朝克莱尔打招呼,仿佛在领着一个小弟弟四处见世面。

在人群的另一侧,克莱尔一眼就看到了奥米尼斯。他身着一身深色礼服,端正而优雅,静静地站在人群中,像一块沉稳的黑曜石。而站在他身旁的伊梅尔达则截然不同,她穿着一袭深绿色绸缎礼服,神采飞扬,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自信。她的袖口还绣有金色的飞贼,仿佛随时会展翅飞走。此刻,两人正与古川夫人(飞行课教授)攀谈,看上去十分熟稔。

不远处,穿得像只花蝴蝶似的加里斯终于姗姗来迟,而他的舞伴似乎已经快被气哭了。克莱尔忍俊不禁,眼看着加里斯手忙脚乱地安慰自己的舞伴,一边赔笑一边手足无措,模样甚是滑稽。

除了学生们,许多教授也出席了今晚的舞会。克莱尔看到加里克教授身穿绿色长裙,端庄典雅,舞伴则是一位她并不认识的赫奇帕奇七年级男生。而韦斯莱教授的舞伴竟是夏普教授,两人站在一起,气质上竟出乎意料地合拍。她还在人群里瞥见了罗南教授和他的夫人,而赫卡特教授和维拉教授也在远处向她眨眼示意。

然而,在这一众熟悉的面孔中,唯独菲戈教授缺席了。想到他曾经说过,自从妻子去世后,他便不再参加任何舞会——因为他不会再有舞伴了,克莱尔的心微微一沉,嘴角的笑意也淡了一分。

就在这时,她和西里斯的脚步同时停了下来,因为他们看到了站在人群中央的布莱克校长与他的夫人。西里斯的步伐微微顿了一下,但很快,他便毫不犹豫地朝布莱克校长走去。克莱尔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

布莱克校长的脸色骤然阴沉,眼神中压抑着怒火,像是一团即将喷发的烈焰。站在他身旁的布莱克夫人则显得温和许多,脸上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可克莱尔却敏锐地察觉到,她的目光里流露出一种几乎不加掩饰的厌恶。

西里斯站定,微微仰起下巴,眼神倔强而毫不退缩,语气平稳地开口:“父亲,母亲,晚上好。”

片刻的沉默后,布莱克夫人轻轻开口,语调柔和,却带着一丝冷淡:“西里斯,你的礼仪倒是比我想象中好一些。”她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随即缓缓转向克莱尔,微笑着说道:“不给我介绍一下你今晚的舞伴吗?”

西里斯的手指微微收紧,随即又松开。他还没开口,布莱克校长的脸色已经难看了几分,冷冷地说道:“邀请谁都可以,哪怕不是贵族——上次马尔福家的姑娘呢?你居然真的带了一个……麻瓜巫师?”

“我从不认为我的舞伴还要和血统相关!血统算什么!我的朋友她值得!。” 西里斯毫不犹豫地回击,声音铿锵有力,字字清晰。

布莱克校长的脸色更加铁青,怒火几乎要从眼底烧出来:“西里斯——”

“您没资格帮我决定。” 西里斯打断了他,眼神坚定而冷漠。

四周的空气似乎瞬间凝固,紧绷得令人窒息。克莱尔站在西里斯身旁,清楚地感觉到他肩膀的紧绷,他的拳头已经攥紧,整个人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随时都可能爆发。

然而,布莱克夫人轻轻叹了一口气,似乎并不想让这场争执在公众场合闹得太难看。她微微抬手,制止了丈夫即将脱口而出的怒斥,同时也用眼神示意西里斯冷静下来。

“西里斯,”她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既然带了舞伴,就好好介绍吧。”

没等西里斯再说话,克莱尔向布莱克夫人颔首,声音清晰而坚定地说道:“布莱克夫人,您好。我是克莱尔·斯托克斯,西里斯的朋友,拉文克劳五年级。如您所见,我的父母都是普通人,但我为他们感到骄傲!“

布莱克夫人的眼神微不可察地变了变,脸上的微笑一瞬间有些僵硬,但她仍保持着社交场合的得体举止,轻轻点了点头。她随意地问了几句克莱尔的学业和兴趣,显然没有真正想要深入了解,只是为了尽快结束这场交谈。随后,她很自然地将话题转移到其他地方,仿佛克莱尔不过是空气一般,存在与否都无关紧要。

克莱尔没有因此而露出任何不适的神情,她依旧优雅地站在西里斯身旁,耐心地维持着礼貌的微笑,既不试图讨好,也不显得疏离。

不久后,谈话终于结束。西里斯礼貌地与他们告别,而当他转身离开时,布莱克校长的目光仍然落在他身上,似乎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布莱克夫人只是悄然拉了拉丈夫的袖子,他沉着脸,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

当两人走远后,西里斯轻轻吐出一口气,低声道:“抱歉,克莱尔,刚才让你看笑话了。”

克莱尔侧头看着他,眼底没有一丝嘲弄,只有温柔与理解。她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柔声说道:“你不需要向我道歉。”她停顿了一下,语气轻柔,却带着毋庸置疑的肯定:“你做得很好。我为有你这样的朋友而感到骄傲!”

西里斯微微一怔,转头看向她。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

他的嘴角动了动,最终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低低地笑了一声,轻轻呼出一口气,像是终于放下了一点沉重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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