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连这样他也不肯,一手抓了她一只胳膊举过了头顶。
明竹想守住阵地,腿用力向上撑了身体一下,可这也只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一阵湿润即刻袭来,她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
他一只手还是抓住她,另一只手却找准了机会在她胸口处点了一下,微暗光线里,明竹看见他抬起了头,脸上好像是笑意,但其实她根本看不清楚,只能听见他说话,语气分明是带着嘲弄的,“这样就受不了了?”
接着,膝盖又径直顶了过来,根本不给她任何见缝插针来接话的间隙。
古话说不打无准备之仗,可是怎么她做了准备还是会如此被动?这实在不合常理。
“你怎么不讲道理?”她发出反抗之语。
然而显然是自讨苦吃,膝盖就在她话音落下的那刻又动了一下。
季望舟专心用舌尖绕着那颗已经完全失去斗志,受他支配的“豆子”,他从左边换到右边,手再配合着要她沉沦。
他虽然高中时没和那帮毛头小伙看过草率而又粗暴的片子,但对这方面还是略有些无师自通的。他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打开那个开关。
效果也很明显。
明竹凭借着微弱的光看见他手往下移,她还没反应过来,指尖就这么刮了她一下。
她霎时弓了下腰,腿也跟着曲了起来。
季望舟将探得之物展示给她看,大拇指与食指触后又分开,“很湿。”
“还要更湿么?”
天呐,明竹根本没想过他嘴巴里还能说出这种荤话。
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老话是传之有理的。
但他也不够了解她。
她当然不会轻易服从,于是就趁着他松懈的间隙,手巧妙绕了出来,也向下一摆弄。
“说我?你好到哪里去了?”
他们果真是天生一对,谁也不会服谁。
这爱做得像打仗。
有人是这样做/爱的吗?明竹不知道,但是她的身体一再告诉她,明竹,你喜欢这种感觉。
可是,她喜欢不代表她要顺从。
季望舟也没想到她会搞这种突袭,气息瞬间滞了好一会儿,接着就听见她在发出指挥。
“你让开,我要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