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竹还没明白他要做什么的时候舌尖已经触碰到了他伸进来的手指。
季望舟的其他四指刮着她下巴连接颈部的那块软肉,他也不说话,就盯着看她,明竹虽然没有性经验,但也知道此刻该做什么。
她给予配合,用舌轻轻绕着他那根指头的最前端,舔舐着指腹那块最柔软的地方。
另外又时不时观察他的表情,不看不要紧,一看却发现这哪是什么动情与享受的表情,分明露着凶光。
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双腿缠住了他的腰,“你在生气?”
季望舟也没说话,手指换了个位置,揉她的耳垂,她的耳垂很小,微微有些厚度,揉起来手感很好。
她又问:“嗯?”
他才说:“是。”
“生什么气?”明竹觉得他的动作没半点温柔,想方设法去抓他手让他别再捏了。
季望舟狠狠看了她一眼,他现在气得急,他都被人当鸭了,这人还问他为什么生气呢。
眼看着那处脆弱的耳垂都被捻红了,他才放手,不友善地叫她名字:“明竹,试试看,看看我能值多少钱。”
“啊?什——”
明竹话被他当即截了,她毫无准备,接着一个异常重的吻就这么落了下来,不容反抗、不容置疑。
她双眼失去焦距,被迫闭上了眼。
明竹这时才想起了他们接的第一个吻,那个吻也是这样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此刻,她的下唇唇瓣完全被他含住,从这里开始,吮吸一路向内,他一副攻城略地的架势,任凭她如何想找回主动权,却是徒劳无功。
明竹被他吻得头脑昏昏,她一边回吻着他,一边又在冥思想着那句“值多少钱”是什么意思,也就是思绪运转中途,臀部忽然被人抬了起来,他完全托住了她,轻而易举,毫不费力。
“不是,你在……说什么?你……”她断断续续地从微张开的唇角冒出破碎到不成样的一个问句。
可季望舟压根不理她,湿热的舌头一味勾着她,缠着,吸着,她觉得自己甚至要被这种炽热融化了。
直到托住臀的手空了,她的后背一阵冰凉,是被单温度,而他也终于说话了。
“不是说要付我工资?”
可是还不等明竹给予回复,他的手摸上床头的一支遥控器,两边窗帘向中间缓缓移动,最后整间卧室陷入了黑暗,而她也同时感受到了另一种温热覆上了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