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望舟任她托着脸,沉静地与她对视,她的妆化得并不浓,可整个眼眶都是浓郁精致的,眼型细细的,能勾人。
“明竹,你想多了。”他再一次重复。
明竹一无所获,她根本看不出来他的心理活动,她认为,这个男人才是情感经历丰富的人,并且他还有些很强的定力。
这实在比登山刺激多了。
她要他破戒,要他臣服。
“我喜欢你这样叫我的名字,”她用指尖蹭蹭他的鼻头,“上楼好么?”
这里有些杂乱,床板还硬,实在不是一个理想的地方,她看中了他房间的那张床以及那张可以把人包容进去的沙发。
季望舟被她蹭得发痒,再怎么有自制力他也是一个正常男人。
他知道她想证明什么,他也承认,她确实有足够让人动念的魅力。
“你确定是么?”
明竹啄了他唇一口,“不然我在做什么?白费口舌,浪费时间么?”
“好。”
今日的正午时刻像是上帝的有意安排,唯一的客人改了预约的时间,吴可也得明日才能销假上岗。
季望舟先去将大门关上,门外的蔷薇花迎风晃着,水露没消,盈盈发亮。
高跟鞋的声音踏在一节又一节的台阶上,他到房间时,她已经躺进了那张沙发椅,沙发庞大,显得她的身材更为纤细。
“你来。”她冲他勾手。
季望舟没动,刚刚上楼的这段距离让他体内所有乱窜的火都消了。
“明小姐,你不用这么证明自己,如果是我的眼神让你觉得不舒服了,我和你道歉。”
明竹就知道这人不会这么轻易被搞定,她的高跟鞋已经脱在了一边,于是光脚走到他面前,又一次搭上他的脖子,手上下抚摸着。
“怎么道歉?靠说么?”
“你还需要什么?”
明竹看着他一丝不苟的样子,踮脚深深地吻了上去。她纠缠,轻吮,要他不可抗拒。
她摸索到了他的手臂,张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唇轻轻与他分离,“季望舟,让我留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