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码归一码,她如今已经没这种需求了。
明竹对着屏幕扯唇一笑,“因为我找到了。”
白桐伸手扯开林路的胳膊,让他别打扰她们姐妹畅谈,林路也觉得话题越来越深入,他在不大方便,便走开了。
白桐在人走了之后才继续说话,“接个吻你就判断他那方面也可以?”
“是啊。”
“别把自己玩折进去,竹子。”白桐做出一副已婚人士的语重心长情态。
明竹信誓旦旦:“不会。”
她看了眼窗外,雨似乎快停了,天色已经不再漆黑,狂风骤雨即将过去。
白桐挠挠鼻子,“行吧,要有进展了你再和我说,不过我感觉你说的这人应该没那么好搞定。”
明竹点头:“好搞定的话不就没意思了?”
白桐给她竖大拇指,“好样的。”
两个人又接着随口聊了聊其他的,譬如脚伤如何了,譬如暴风雨止了没有,最后明竹说:“明天我得先回趟家,过段时间收拾收拾再来应聘上岗。”
“上什么岗?”
明竹这一年都不大聊工作,虽说现在提及有关拉琴的话题她变得不大在意了,但白桐听到从她嘴里说出应聘和上岗这两个词还是有所意外。
她下意识以为她是想通了,决定做幕后工作。
朋友两个相处久了,彼此都像对方肚子里的蛔虫,明竹知道她想什么,解释道:“我说的是来茶室上岗,近水楼台先得月,听过么?”
白桐悻悻笑了下,随后“哦”一声。
明竹见她明白了,点点头站了起来,“好了,不和你说了,我去冲个澡,昨晚出了一身汗。”
“行,挂了。”
就此,话题结束。
她拿着东西去浴室,洗净了一身污浊之气。昨天夜里,噩梦还是如约而至地到了,有些事她不欲对任何人提及,但梦境还是会反复提醒她——她失去了曾经引以为傲并珍视万分的一切。
不过没事,她张开手抹了一把镜子,水雾向右推拉,现出上半张脸。
镜中人弯着唇角。
一个失去一切的人,对眼下想得到的其他东西,是势在必得的。
她重新绑好头发,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