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笑,也并非那么完美。
她懒得回答他这种不走心的问题,单刀直入,“你对人做了什么?”
上楼梯的那会儿功夫,她已经在脑海里设想了好几种可能性,有一个想法最终占据上风。
——一个爱玩弄女人的男人因得不到性/欲的满足而做了情感上的甩手掌柜。
如此雨势,甚至还负了伤回来,可见他对这场约会抱有多大的期待。
说明什么呢?无非是令人看出他的行为有多恶劣:赴约不是为了爱情,反而是为了“情爱”,或者更直接来说,是为了欢好。
这实在让人作呕。
明竹只要一想到离去的方雯,就会忍不住去猜度后者脑海中的想法,她大概成了别人眼中无故插足情感的第三者。
“你不去追人回来说清楚原因?”她这时尚且还好言好语,以免显得自己太过于咄咄逼人。
“登堂入室,”季望舟套上一件简单的净版白T,靠近脖子的发丝上因水流冲过而挂着丝丝水汽,有一绺微卷的发丝从纱布里溜出来垂挂在眼前,他眉眼极冷,“还问这些不相干的问题——”
他拎了下衣服肩线,边整理好边走近两步,“明小姐,你似乎不太弄得清你的身份。”
明竹皮笑肉不笑地弯了下唇,不抬下巴,只翻着眼球睇他,觉得愈发可笑了,“原来季老板清楚我的身份?刚刚在楼下你可不是这种态度。”
“我的态度取决于你是否有利用价值。”
好一个利用价值。
“我对你没利用价值的话,刚刚那一巴掌是怎么捱的?”
季望舟越过她坐上那张沙发,一双长腿支着,漫不经心地倒杯水,“刚才你有,现在没有。”
他丝毫不在意她究竟为何而来,解了渴,抽出药盒里的药丸,一颗两颗数好后塞进嘴里,先咽,后又喝一口水压下去。
明竹站着,看见的是他的侧脸,他喉结上下滚动两下,又说:“但你确实帮了我的忙,所以,你需要我给你一个解释的话,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