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知楚皇才是后面布局之人,那他在我父亲的死上有没有他。
这关乎到她要不要重新拿回雪地,追击蛮地。
两军相顾无言,互相防范。
清燕给婴软软两国相邦的文书,内容在今天对峙前都以商量好,今天只要盖玉玺即可。
婴软软却漫不经心的笑了笑,飞身挑起,立在马鞍上,两军立即做出攻击护盾姿态。
婴软软拿起剑冷冷的声音响起:“贤怀,我现在是婴软软,你敢不敢与我过几招。”
贤怀不甘示弱提剑,飞身上马,笑答:“自然。”
贤怀沉着声音:“我军退后。”
婴软软摆了摆手,胡源带着人也纷纷退后。
只见飞尘乱起,两道身影快速飞出,刀剑相接,听出冷硬的撕裂声,刀光剑影,婴软软放低剑速,两人剑相接而过。
婴软软:“你杀了我父亲?”
剑力弹开,贤怀提剑而上,婴软软单脚点地,侧头翻身逼过来剑。
贤怀剑起剑落逼近,婴软软处处躲让。
贤怀:“呵。”却也知道她没下死手,但她想听答案,他不是她的对手。
贤怀:“我说不是我你信吗?”
婴软软顷刻间挑剑,贤怀剑偏了方向,婴软软提剑压迫而来,奋力转身挡过一剑,却被剑锋挑过脸上面容,贤怀脸上长而可怕的疤出现在婴软软面前。
婴软软微微一愣。
贤怀却抓住机会转守为攻。
贤怀恶笑:“还记得这个疤吗?”
婴软软自是记得,那日她使出剑意,父亲受伤,那时的剑意带着毁天灭地之意。
他并未躲,她当时见他脸上流了很多血,模糊不清。
婴软软不语,剑速稍稍收了些,一直在防守。
贤怀接着说:“我当时劝你父亲走,他却认为我骗他,给我定了穴,要绑我回燕地,他没有及时逃,楚皇安排的人来了,他便困在了哪里。”
婴软软震惊的看向他,她恨了那么多年,转守为攻,但:“若不是你齐金不会暴乱,燕地不会被困。”
贤怀剑差点被弹飞,婴软软是很有武学天赋,用剑出神入化,即使男女力量相差,她也能用巧劲,近身打飞你的剑。侧身躲过一击,剑落地,婴软软剑抵在贤怀颈边,贤怀身后的士兵准备攻击,胡源也做好防备状。
贤怀扬手,退下,身后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贤怀:“当初齐金的矛盾在于去楚婴抢夺药物,楚皇给齐金子民带去疫病,封锁药物不入齐金,齐金只好起军,当时疫病战争死了多少人,我只是提了一个建议,他们就冒着灭国的危险出兵。”婴软软听此,心一沉,恨的手微动,贤怀脖颈上出现一到血痕。
贤怀眼神逐渐癫狂,不怕死一样朝婴软软走了几步,语气激动:“我一直不能选择自己想做的事,我要保护水骑军,我必须这么做。”
婴软软退后几步,放下剑,艳阳被乌云遮住,她想杀了这个男人,可是她的水骑军可不会中途叛变,此战非死即伤。
贤怀哑然,看向婴软软,终是问了出来:“我们的孩子是你不要了吗?”
婴软软抬头看那艳阳又出来了。
“留不住他,月份浅,连夜去找父亲,又动武,父亲仙逝。他扛不住走了。”婴软软第一次和他说起那孩子,外人一直以为是她不要。
怎么会呢?那是她的血脉。泪滑下。向胡源走去。
贤怀仿佛丧失了所有力气,重重跪坐下来。
婴软软盖下玉玺,贤怀早以盖好。
即可有人划了边境线,太子也被放了过来。不日起这里就会被城墙隔断,只允许通商。
婴软软翻身上马朝着楚地奔去。
贤怀看婴软软远走,直到变成一个点,磕磕碰碰大笑起身。
她放过他了,他欠她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