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行又说:“我知道这个地方,以前和楚皇太子来过这里,不过孔明灯是我今天准备的。”
婴软软暂且原谅他:“过了这城就是京城了。”
“对,你正好瞧瞧我从小长大的地方。”宴行环紧婴软软。
力气大,婴软软有些疼,挣开些许:“本王也是从京城长大的,是后来父亲去燕地驻守,我们举家搬去了燕地。长安也待了五六年吧。”
宴行头环进婴软软颈边:“是是是,我的错,你上次还说你还抱过我呢?”
宴行的呼吸碰到婴软软。
婴软软有些痒,想推开宴行,奈何他搂的紧。
“对啊,那时候三皇子胖乎乎的,比现在可爱多了。”婴软软侧过脸,等着宴行吻过来。
宴行依旧不动,婴软软静一动一静间暖香逼人。
婴软软气笑了接着说:“我当时送你的玉佩呢?”
“在京城,到时我拿上门。”宴行悠悠说着,一开一合间蹭到婴软软的肌肤。
婴软软终是心痒难耐,让宴行抬起头,婴软软手抬宴行肩膀环抱着他吻上去。
宴行唇相碰的那一下,仿佛就像口渴已久的人找到了水源,用力打开婴软软的唇,唇齿相依。
宴行用力搂着婴软软,像要把她印到身子里。
宴行从多日不见见到她第一面就想好好吻她。
奈何她又旧病复发,一直赶路,精神不佳,他便一直克制隐忍。
今天七夕节,本就是两个相爱的人互诉衷肠的日子,婴软软又是格外的美丽动人,实在令人难以克制。
宴行狠狠吸吮着婴软软的唇,暴风雨式的搅动着婴软软不得安宁。
婴软软引着宴行,你追我赶,宴行只觉得身体飘在空中,所有的知觉都在婴软软身上。
婴软软软若无骨,微微呻吟出声。
宴行搂在婴软软背后的手不自觉握紧。
婴软软的手却不安分,缓缓的扶着宴行的颈,一轻捏一轻扶。
宴行被这轻扶闪了神,又是舒服又是刺激。
宴行的手放开有握紧。
放开婴软软,延着吻到颈边,婴软软软软出声。
宴行彻底疯狂起来,紧握的手放开,缓缓上扶,婴软软抬起头,方便宴行亲吻。
宴行一手扶着婴软软,一手来到胸前,一直存在感明显的,引人注目的地方,轻轻一碰,肤若凝霜,爱不释手。
婴软软有些痒缩了缩。
宴行却像突然反应过来,退了手,把人揽怀里。
婴软软听着耳边宴行粗重的呼吸声。
“怎么了?”婴软软柔柔问到,挂在宴行肩膀上的手还是抚着宴行。
一下一下感受着婴软软的爱抚,宴行到:“不想这么快,等我们成亲。”
婴软软手上动作顿了顿,宴行立即抬头问:“你不想?”
婴软软被戳中心事,辩解到:“为何一定要成婚,再者我们婚事你说了也不算,我们成婚番王势力过大,会引得帝王猜忌。”
宴行放下婴软软,心渐渐下沉:“那你要和我这样不清不楚下去。”
婴软软赶紧拉住宴行,笑意盈盈:“怎么会,回去本王就像你父皇提亲。我刚刚就是有些惊讶,我以为你不会那么快考虑婚事。”
宴行挺婴软软这番解释,自是觉得可能自己也没给婴软软过承诺,有些愧疚,把人搂进怀里安慰到:“面对喜欢的人就会想一直在一起,生生世世在一起。那必然是要成婚,我们才能一直在一起。父皇那边你不必担优,一切有我。”
婴软软只觉得恍惚,是呀!面对喜欢的人就会想生生世世在一起。
婴软软埋首在宴行怀里,就像回到了从前,心又为了面前的人跳动着。
不过今夕已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