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日晕西沉,悬崖峭壁,树木在黄昏下仿佛铺上了层橘色的面纱。
宴行来到断峡口处,轰隆水声阵阵,此处树荫遮蔽不易发现,断峡错接处,只余一人可通的大小,断峡处斜出山脉又贴合,如不留心观察根本不会有人知道里面还有瀑布,就算留心查看,也不一定会跳下悬崖查看,那是半山腰处涌出的巨大流水形成瀑布。
殷断峡瀑布在西边,云山寺瀑布在东边,出来前他又回头去问了那假燕王和彩云,可以确定他们所说的瀑布就是云山寺附近的瀑布。来此瀑布前他已经去查看过,最近三天雨水丰沛,打斗痕迹,若有人受伤血迹也早已冲散,若说硬要寻找痕迹已经找不到了。
而婴软软的脚步失踪在西边,离此瀑布也很远,这里已经要接近燕地的地盘了。
医官的当时的说法。
“燕王爷脉象微弱乏力,却时有溺水的迹象,手上脸上青色擦痕都符合水流湍急下的伤痕。”
那如果坠入瀑布是真的,那坠入的地点是不是假的,才有可能出现假的燕王。
真的燕王是不是就在这巨流之下。
现在多出来的一个瀑布,会有婴软软吗?
他们当时若遭到突袭,轻功运行至此处往西到此处,坠入。
可是此处人迹罕至,崖底空旷,草丛高壮。
宴行推开眼前阻挡的草丛,一眼望地上躺着许多尸体,宴行心一攒住,蹲下查看腰配玉写这婴字,那是婴软软的暗卫,这些暗卫都是她的贴身死士。
具体不知到底有多少人,看着也不剩几人了,没有婴软软的身影,应该护送出去了。
眼一红。
婴软软。
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活着。
心里有一丝希翼。
婴软软可能还活着,可能被囚禁。
他现在不能轻举妄动,现在在殷地,随行贴身的侍女就带了彩云,没有人能证明云山寺里的人不是燕王,他自己也不行。
而叫燕地大臣过来相认,又怕打草惊蛇。
宴行走到瀑布前,最后一个人倒在这里,他们的确被滚入湍急的水流中。
宴行看着瀑布中突然的亮光一闪。
宴行飞身入瀑布中。
…
“咳咳咳。”婴软软想用生石摩擦生火,这里夜晚真冷啊。
打不着,算了,她可能真要冷死。
这是第三天了啊。
呵呵,挺好。
水声重重,玲珑清脆。
脚步声传来。
婴软软想,可算找到她了。
随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婴软软意识开始模糊,抬眼看着眼前即使满脸水渍还是俊俏的面孔。
完了,她好像对这面孔一见钟情了。
死前还要念念不忘。
婴软软抬手想摸摸他的脸。
温热体温的传来。
宴行把人狠狠揉进怀里。
下巴顶住婴软软的头用力揽在怀里。
还在,还在,这人还在。
不是洞穴暗黑,不可视物。
不然一定能看见宴行红红的眼眶。
婴软软顺从的倚在他的怀里。
有点气喘不过来。
呼了声疼。
宴行心一顿,微微刺痛,像被什么用针轻轻扎着。
放开怀里的人。
怀里的人被松开。
意识微微隆回。
婴软软眼睛润润的。
起身吻上去。
宴行一愣,从背脊到心酥酥麻麻,一阵电流经过。
婴软软还玩闹的舔了舔。
宴行那经过这样的挑逗,十六岁行军以来一直行军打仗,军营里战士同吃同住,荤段子不断,却从未有过女郎,一直为边疆耽搁的终身大事。
虽然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被亲了。
可是这次有点过于刺激。
宴行身体酥麻感一直从尾椎直往上冲,呼吸渐重,差点抱不住。
婴软软不满,退什么。
宴行怨。
眼神可怜。
没退就是麻。
差点抱不住。
婴软软手抚上宴行的脸。
细细摸着。
宴行更低下头。
方便婴软软摸他,亲他。
宴行唇齿微起。
婴软软乘虚而入,口齿生津,互相交换。
宴行这次稳稳的搂着。
婴软软全身倚在宴行身上。
黑暗中一切感官都在放大。
婴软软唇舌细细研磨挑逗着,宴行逐渐掌握技巧狠狠追逐。
宴行微微颤抖,婴软软轻轻推。
宴行缓缓放开。
两人都气喘吁吁。
宴行还想接着去亲婴软软的唇。
婴软软微微扭头,不给亲了。
唇角都破了,那么用力干嘛,快喘不过气了都。
宴行的吻落在婴软软的唇边,宴行只觉得婴软软软软的,身体也软软的,脸也嫩嫩的,太好亲了。
只是手上还是只是搂的紧紧的不敢动。
宴行一直一下又下的亲亲婴软软的脸。
婴软软突的有点嫌弃。
怎么像狗一样。
到处舔的都是口水。
婴软软推开他。
宴行不放,头靠在她颈处。
“我带你回去。”宴行温热的呼吸撒在颈边,引起阵阵颤栗。
“你看到彩云了嘛。”婴软软随他蹭。
“嗯。”差点以为你不在了。
“我一定把他们揪出去,她们居然敢假扮你。”宴行语气冷然。
“不用,你带我回去,不要打草惊蛇,你不是要找齐质子?”婴软软懒懒开口,她是累了。
“你知道?”宴行惊讶抬头。
婴软软打他,乱折腾什么,我都没地方倚了。
宴行被打,赶紧靠过去,婴软软依好。
“对啊,我知道,齐质子的动向我一直知道,我知道是你在找他,我也在查,他能进来肯定有内应。不然你以为你在燕王宫那么放肆,我能无知无觉吗。”婴软软懒懒的解释着。
“呵呵。”宴行被戳破也不害怕,恨恨亲了婴软软一口。
“好,先回去,不打草惊蛇。”宴行打横抱起。
“你也不能平白无故带个女人回去,给我弄个面纱,就说我是你的侍女吧。”婴软软手搭在宴行心口。
宴行不说话了,侍女能被我这样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