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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第 1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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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什么样人的声音还在爬来爬去。游行刚进门,就觉得头疼,拧起眉,看容倾,一脸你是不是就嫌我过得太舒坦的抱怨,容倾微笑,猝不及防就把人摁在门板上了,他右手捏住游行的脖子,悄悄在游行耳边说:“你刚说制服play是什么意思?”

游行脸红脖子臊,看他,手勾住容倾脖子,甜甜蜜蜜地去亲他,去挨他,心神还有点余力分出来给那只老鼠,他解开容倾的衬衫扣子,容倾微笑着,又把手放到游行的腰上,手摸进去,听游行道:“就是那个意思啊……”

一个声音突然冒出来:“操他,狠狠地操他,嘻嘻嘻嘻嘻嘻嘻……”

“扒光他的衣服,掰开他的腿,让他哭得不能自已!”

下一刻,容倾刹雪刀出。

一道人影被钉在了他们床边的墙上,刀锋尖锐又刺痛,虞浔惨叫了几声,马上要动手反击,游行如鬼魅般走到虞浔面前时,虞浔口吐鲜血,以为是哪个超级王八蛋敢这么对他。

虞浔顶了顶门牙,“他妈的,你敢这么对小爷我?”

“好得很,虞浔,这么多年没点长进,你偷家偷到谁门上来了?”游行手心一沓百元大钞,虞浔两眼发直:“哎,钱,给我财宝!”

虞浔抢了钱,不顾身体疼痛,便道:“你把钱给我,我帮你实现一个愿望!”

“好——虞浔,你认得我是谁吗?”游行话语刚落。

虞浔转手就把钱甩在游行身上,转头看见神界大天使长——容倾!

虞浔觉得天都塌了,偷家偷到……自家……

虞浔特别实诚,又捡起钱:“我能屈能伸……鬼王你有何事?”

脸上的笑都抽搐了。

游行警告道:“屋外那个沈臻在驯服恶魔,想来顾多余收购光司大酒店,就是为了找点冤大头,你可没看到薄沨啊,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腿都开了花……送进了ICU三天三夜也没醒,我觉得你要是出去,肯定也是这个下场。”

虞浔气炸:“你大爷,让不让我走?!”

“你收了我的钱。”游行坐下来,看虞浔,“说一说,云城多年前的火灾,到底是怎么回事?”

虞浔好笑,“区区一沓?”

“那我给你烧冥钱……”游行掌间现出惊雨刀,笑得更加灿烂,“我给你,烧很多沓。”

“而且,我知道你最喜欢把财宝藏在酒店里,听说没有,沈臻的牢子烧了个精光……”

虞浔:“你这是强买强卖!我告诉黎燃去!哼!”

“哦,好——”游行直接起来,他拖着虞浔的领子就往楼下走,此刻黎燃其实就等在会客厅之内,游行眼瞧着黎燃目光不友善地瞧过来,他甩了虞浔的领子到黎燃面前,问道:“你既然抓了顾南澈,那么第七医院的舒遇又被你带到哪里去了?”

“你别跟我说,顾南澈是自愿来到云城,被你抓走的。”游行看着虞浔摔了个屁股蹲,听他嚎叫:“我的屁股……要死了啊你……”

黎燃仍旧打量着游行,“你是什么身份站在这里,跟我问问题。”

虞浔帮腔,“对啊,一个地狱城的鬼王,瞎掺和人类的事情做什么,你以为你是人间的王啊,喊你一句鬼王你还真叫唤上了不成。”

游行一个目光都没给虞浔,也没回答黎燃的问题。

游行目光清清淡淡地扫一眼,瞥过黎燃,虞浔,眼中的高傲跟傲慢实际上不可一世。

黎燃皱眉。

“虞浔,道歉。”

虞浔斥骂:“道歉,我道什么歉?他来我的地盘兴风作浪,我还对不起他,你不是很牛的吗,凭什么要我道歉,他倒是很好啊,明明早就知道我的存在啊,还故意拿刀捅我,还偷我的钱!”

黎燃又对游行道:“你捅了他?”

游行扫了眼黎燃,黎燃撕开虞浔的领子,仔细翻看,一旁的始作俑者容倾一脸沉默,黎燃胸膛开始起伏,“虞浔还是个孩子,你何必对他这么狠?”

容倾:“嗯。”

黎燃甩开虞浔,瞪着他,“你在他们房间里说什么了?”

虞浔虽然年少,可哪好意思说自己偷窥人家亲热,容倾都对鬼王上下其手啊,自己在哪里赶热闹,说什么狠狠地操他,让他哭之类的话。

虞浔:“没有,我就是去玩。”

游行才开口:“没有翅膀的废天使,真的是优秀啊,一个天使已经把神界天使的智商拉低到负数线了,出了一两个看得过去的,可巧,又拉回去了。”

黎燃:“……”

虞浔刚爬起来,谢淮就跑过来,一个大耳刮子甩在虞浔脸上,他看着虞浔兜里的钱,简直是气煞万分,他抢过来,骂道:“你他妈的,偷钱?!”

虞浔疾呼,痛叫,哀泣:“我的钱!”

谢淮不是个怜香惜玉的,张薇蓄势待发,嘴中叼着烟,手铐在腕子上转来转去,笑着对谢淮说:“哎呦,不错啊,这个月加奖金。”

张薇把手铐靠在虞浔手腕上,又看到黎燃,喊了声黎先生好,就不做声地把虞浔给捆走了。

其实张薇跟谢淮都知道,也就只是做做样子,关个半天,又放出来了。

游行知道这件事儿,也懒得计较,他打了个哈欠,谢淮跟他说薄沨醒了,要人去看看他,游行就道:“我舅舅醒了啊?”

黎燃心想这个人就是个撒谎精。

等到容倾看着对象上楼去了,他才有时间跟黎燃说话。

两个人算是师出同门,解决污染这件事容倾义不容辞,身先士卒,黎燃则是半路打退堂鼓。

关于容倾游行的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事儿,黎燃不想说,却问:“神界大天使长,驯服了鬼王?”

容倾挺实诚:“我心甘情愿。”

“除了长得美,还是个心机婊。”黎燃自嘲地笑:“污染的事儿,不是你解决的吧。”

“嗯,不是我,恶魔S我没法杀掉,你是知道的,审判之斩无法催动,也是我的不幸。”容倾跟唠家常似的,又说:“你妹妹有消息了吗?”

黎燃笑:“没有,不过那个舒遇我没见到,是那个顾南澈在医院围着湛海财团的韩总又打又骂,我才赶过去的……这都是些什么野蛮人?”

容倾:“……”

“又打又骂?”容倾愣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韩总是不是捅了窑子窝啊?”

“嗯哼?”黎燃好奇,又问:“你知道他的什么事情吗?”

“哦,韩总去到湛海时跟舒心雨关系还是不错的,你也知道,神界舒心雨对你跟我都有龃龉,什么事儿我也不好说,听说住在医院的是韩渊他亲侄子,之前呢,韩渊就跟韩总关系不太好。”

“……这样啊……”黎燃沉思了一下,告别容倾就走了。

容倾回到屋内时还穿着黑色制服,游行目光流连在他脸上,脸色更加不善。

容倾松掉领带,扔到地上,又扯开自己的衬衫,走近了,又哄:“生气了?”

游行看他突然半膝跪在地,趴到了自己的膝盖上,他别开头,“其实我一直在想我跟你的关系。”

容倾耳不听心不烦,耳听心烦,“你又要跟我讨论我最恨的话题,你就是让我孤独终老。”

游行右手撑在身后,左手被容倾握着,容倾的脸压在他掌心,抬起眼睛看他,朦胧间似乎有濛濛的雾气,搞得游行心乱乱的,游行叹气,摸了下他的脸,“哪里有这样的事,你让我的心一直很乱。”

容倾看他,眼神有点委屈,“跟了我,让你好累。”

“你才知道啊。”游行其实想起了很久之前不知道是谁说的话,嘟囔一句:“我又不是救世主,我只是想救自己喜欢的人,这也要被批判吗?我坐在鬼王的位置是身不由己,也没人问我,愿不愿意。”

“那你肯定碰不到我!”容倾突然跟游行打趣,他站起身,跟游行十指相扣,推倒他在床上,又去亲他,笑容像绒绒的雪花,“有了我,你不高兴吗?”

游行才反应过来这个人跟自己撒娇呢,叹了气,拍他,挪了个更舒服的位置让容倾抱着,又说:“你要注意安全啊,凌逐臣这人四处撒网,我看——”

容倾咬他耳垂,“你又想让我当寡妇?”

“……”游行觉得这个梗就过不去了,连连叹气。

两个人抱在一起,这是容倾难得觉得游行敞开心扉的时刻,反而反问:“那让你当?”

游行锤他肩膀:“你说什么呢,王八蛋?”

容倾笑了,“也没错啊,我死了你不就上天了?”

游行被闹得没法子,气笑,又去扯容倾的衬衫扣子,烦躁说:“你穿的什么衣服?”

容倾突然想起很久之前,游行也是这样在他身下,他们刚亲完,游行就默默蜷缩起了身子,感觉像是失去了什么。

容倾想问,可这样显得自己太流氓了,但还是问了,可脑海中千愁百转的思绪跟蝴蝶似的飞呀飞,搞得容倾满心的狂躁,憋出了句:“我能不能干你?”

游行嫌弃容倾又发神经,推他起来,放倒了人,骂他:“你一张嘴说得花言巧语,还不是就为了这点事儿?王八蛋,神经病,就你?!”

“我眼瞎了才会看上你!”

容倾刚说完就唉声叹气,他拉回游行的手腕,让他坐到自己大腿上,可能人总是贱得慌,他倒是分外怀念游行娇袅的时候,哪像现在,越来越上天。

游行看他叹气,反问:“骂你,你不心甘啊?”

容倾一颗心暖呼呼的,他捏人下巴就亲,手覆到游行的腿上,感慨说:“没有,当流氓下贱,但当流氓好爽。”

“真有瘾啊?”

“对你,那肯定有,我都想死你了,怎么可能没有,虞浔只是窥探出我的真实想法而已。”容倾如实说,又不害臊地去捏游行的腰,低声叹息,“乖宝宝是真的娇,我很喜欢。”

游行哄得这么一句,啥都依了。

不过这一晚他挺累,容倾亲了他很久,他觉得唇发烫,又才听容倾叹息,“要是能够君王不早朝,我也想天天过跟美人暖被窝的日子……”

“怎么我的命就这么苦呢……”容倾抱怨,从后往前搂着游行的腰睡了。

游行很少看到容倾这么孩子气,但也理解,对方身后的确是孤身一人,他没有什么要犟的,只是轻易放下对人类跟天使的偏见,游行捅容倾后腰:“大爷的,你嫁不嫁?”

容倾把人翻过来,不耐烦了,他制住人的四肢。

游行挣扎。

容倾除掉游行身上的衣物,紧贴着他,逼急问:“不想爱我?”

游行知道自己又无意识触到容倾底线了,他心里头说不出的春心煎熬,露出的足弓飞白如雪,绷紧了,“爱、爱的……”

容倾没怜惜他,比起从前近乎狂暴的对待,他更懂游行需要的是什么,要的就是温水煮青蛙,急什么,都急不来改变一个人的心。

是,他仗着对方爱他就肆无忌惮,胡作非为。

“我最讨厌你离开我,你个混蛋!”容倾掰着游行的腰,游行死命绞了,就无语,“你个醋缸子!滚!小心眼,嫉妒狂……呜呜呜呜……你走开!”

“提一句别人的名字,”游行骂他:“狗东西,你怎么不去死!”

容倾听了反而高兴,更加上道了。

“听见你哭,我就兴奋。”容倾露出自己的恶意,“就该把你吃了。”

“但我爱你。”

……

两个人的缠斗以容倾后背满身的血痕作为结束,游行神清气爽,哪个让他不痛快他就让对方不痛快,容倾后背都是嘶嘶地疼,他抱怨:“伤口愈合的速度变慢了,得赶紧了。”

游行到底是被打动了,他威胁容倾:“你是敢跑,我打断你的腿。”

“……”容倾穿上衣服时,伤口好了,而他看了眼游行,就说:“我对外都说我是妻管严。”

游行稀得理他,但也还是问:“你做这些的意义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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