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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 6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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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行手停在半空,他把袋子松到一旁,双手抱住容倾。

似乎是难为情,又勉强说了话,“其实,我……”

“我想,要是有人站在我的那个位置考虑。”游行苦笑,“其实就想想根本不可能,谁会相信,地狱城的鬼王实际上是想等待有人来疼的菟丝花?”

“要是我能决出个胜负?”游行又笑了,他摇头,“我怎么可能会对你动手?”

“我要是能杀得了你。”游行不愿多说了,他明白,遇见容倾,才是他一生的宿命与劫难。

第一眼看到,就忘不掉。

无时无刻不在如影随形。

就好像,走在命运的路上,却随时与命运不期而遇。

“我就勉为其难,让你当我的保护伞了?!”游行推了容倾一把,恨气道:“你又亲我!”

“谁准你亲了?!”

“老子弄死你!”

游行脾气上来,可是手中已经没有了惊雨刀,他哭丧个脸,马上蹲地上,抱了膝盖:“指不定那舒心雨要怎么搞死我呢……”

“我神格丢了她多开心啊,”游行苦恼,“区区神格,指不定这毒女人怎么又安排那条疯狗怎么纠缠我呢……”

“我怎么这么倒霉?”游行烦了,他拍开容倾来扶他的手,谨慎思考了一些问题,但脑子跟打结似的,他嗅到烤肉的味道,倏然一股翻江倒海在胃中翻滚。

关于焚化炉焚烧尸体的那股子记忆涌上来,他恶心止不住,险些干呕了。

容倾见状,却仍也疑惑——虽然内心知道这不大实际,但想了想以后,他就说了:“你……”

游行抬起雾水般的眸子看他,“以后……你什么?”

容倾干脆打横抱起了他,又非常干脆地拎着那袋子烤肉在手里,他谨慎了说:“我不会杀他。”

游行抬手就掐容倾脖子,耳畔威胁:“你神经病?”

“我是想到焚化炉尸体的焦味觉得恶心。”游行戳了戳容倾的脑门,使劲点了点,郁闷了,说:“没有怀!少……!但也不排除,神之光如果被恶魔S所利用,他会利用觉醒天赋计划生下一个孩子自己寄居……你别忘了,我梦到的一切,你梦到的一切。”

“如若,你跟我的孩子,”游行刚莫名其妙做梦,陷入一种惆怅,“杀父杀母,好大的锅啊!”

“年少时,地狱城的人无所不用其极攻击我,说我亲生母亲是妖物,害死了地狱城的王。”

“说我母亲勾引父亲,”游行记不大清楚那些话,他徐徐道来,“说我是个畜生,出生时就杀父杀母……如今,也想再重演当年的事?”

游行似乎是很快接受了自己体内的神之光,也许的确会是个孩子这件事。

他被容倾抱着,脚不小心擦到了某个树枝。一只野猫跳了过去,它用警惕的眼神看着游行容倾。似乎是害怕了。

野猫眼神漾着凶狠的光。

游行看野猫感觉想看到那个梦中的孩子。

他感觉那个孩子像一只被关住的疯狗,对谁都龇牙咧嘴的。

游行脸胀红,一下就觉得过去发脾气的自己好羞耻!!!

他埋容倾颈口,揪了一片树叶,又烦躁道,“你看我,肯定很像疯狗。”

树叶感觉滑腻又湿润。

容倾认真思考,心淡定了,“还好,你真不会生……不然,我只会担心。”

“进化者吞吃母亲,”容倾无不担忧道:“不然,我只会害怕。”

“还好,梦只是梦。”

游行揪他领口,“嗯,万一是真的呢?”

“你不是……都听到心跳了?”游行感觉容倾跨上了楼,心跳声加剧了一点点,他开玩笑道:“保不准,你真当爸爸呢?”

“我不会是个好父亲,同理,容致书也不是个好父亲。”容倾给游行提了一嘴容致书刚刚从窗户跳进他们家中的事。容倾掂了人,搂得更紧,手掏钥匙,继续开门,又说:“容致书刚跟我讨论说为什么我不愿意当大天使长了,我没回他,他就说现在可以暂时放过你,并不代表以后他会放过你……我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对于亲生父亲的印象也真的很少很少……”

“其实要说我恨谢鹤,是我恨的。”容倾沉声说话,脚踢了门,又甩了钥匙到沙发上,换了拖鞋,才放下游行,又在原地抱胳膊对人道:“更多的,我是羡慕并且暗搓搓嫉妒有父亲陪伴的人,有时想,如果见到,我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

“但我觉得,容大天使长活得很没意思。”容倾摘下自己的黑色耳钉,揉了揉耳洞,又道:“耳钉刺到肉里,很疼。”

“无情无爱的世界……”容倾看游行换了棉拖,他手凑过去碰到游行的耳畔,他取下游行耳朵上的耳钉,也碰了一下,又说:“戴久了很习惯,摘下来再习惯,也就是这一秒钟的事……”

游行还记得自己打耳洞疼了好些天。

他挺黏容倾的,哪个时候都是。

两个人觉得吹了风,身上仍然沾了些烧烤的香味。

但都没了继续吃东西的心思。

于是只好放了冰箱。

风大,呼呼吹。

游行拉了窗帘,锁了窗,恰好容倾从浴室内换完衣服出来,目光就跟他碰上了。他把鞋柜门口的那株绿植搬去了肉眼能够看见的地方,他指着道:“阿姨买的,叫什么名字?”

容倾坐到沙发上,怀中继续捏抱枕。

心中刺挠感还是有,想了会儿,答说:“不知道,我妈买的,她说开了光,能驱邪。”

“哦,迷信。”

“好比,那个神奇的圣水。”游行思索了下,又说:“啊,游溯还是驱魔师呢,我好怕怕……”

游行说完就走进浴室也去换衣服了。

容倾目光落到那个玻璃瓶上,他刚才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游行映在电视柜前的身影上了。

整个人像一株羸弱的花儿,但好像很有旺盛的生命力,也不对,根是从他身上长出去的。

可如果真有一个孩子。大抵,他是不会喜欢这个东西的。

容倾拍拍抱枕,挪了个让腰舒服的位置,他越看房间内的冷色调越觉得烦,就越觉得他妈说得对,他活在棺材板里。容倾掏出手机网上预约了最快砸墙的工匠,准备明天就搬回家去——不管游行同意不同意,也得拐回去跟自己一起住。

游行出来时就看到容倾划拉手机,似乎就顺理成章的。游行甩了容倾抱枕,跨坐到容倾腰上,容倾身体紧绷了下,骨节泛白了,他手握住游行的腰,还愣了会儿。

容倾抬头,看到游行蔑视他的目光,便抿唇,手也撑到了沙发边被甩到一旁的抱枕上。

柔软的弧度陷下去。

游行以跟当年同样的目光睨视容倾,他无奈,说句讨嫌的话,“不喜欢啊?”

“当年你不是也这样吗?”游行手捏容倾下巴,自在地笑了,他睡衣半垂在肩侧,皮肤仿佛点缀了一层月光白。

容倾觉得自己在亵渎神明,可手,却凑到了游行的腰后。

“哪样?”容倾抬头接受游行的吻,听得他心跳剧烈跳动的声音。

最终……除掉了两个人的衣物。

游行手环住容倾的脖子,似乎是不太适应跟习惯头顶的暖光。他的指甲几乎陷入容倾的皮肤里,可没舍得挠重了,只好手压着容倾锁骨,感觉骨头硌着掌心。

灯与影似乎融为了一体。

游行手锤容倾的锁骨,容倾轻声细语哄他,让他乖。

声音跟清泉似的,游行只好让他。

两个人抱在一起,脸贴脸,游行死死地缠住容倾,在他耳边低语说不舍得离开他,容倾看他嘴唇咬出密密麻麻的齿痕,咬牙道了句有的没的。

不知名的情与欲在缠斗……

游行扔了抱枕,抽了沙发套。

洗衣机抽水后,转起来了。

游行耳边只有这个声音,听了觉得特别刺耳。他手抚在自己通红的膝盖上,垂眸动了下目光。他没告诉容倾,自己其实很喜欢他这样。讲出来有些不好意思,他好喜欢容倾喊他宝贝。

游行身披着一块毯子,身体似乎还在某种波动之中。

容倾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放他面前,两个人刚洗了澡,容倾看到游行这么慵懒的样子,他抱了人在怀里,游行喝水润嗓子,听上去有些沙,“弄完了?”

“嗯。”容倾手覆在游行的腰上,慢慢揉着。

他掌心还残留着对方肌肤的温度,仿佛真的在触摸一段如水的月光。

这么轻,这么柔。

游行心软了,他转身,脸跟容倾贴了会儿,闭眼时眼睛有些清明的亮色。

“下雪了。”游行呓语。

“也对,雪该融化了。”容倾闭目,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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