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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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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溯神情太复杂,他抿了抿唇。

自幼,他就是不如游痕的。

因为他不是父亲看中的继承人,所以,父亲总是对游痕特别好,样样都是游痕最优秀,他最优秀。

自己,不行。

游溯没有回答母亲的问题。

“儿子有错,母亲您照顾好自己。”

他拉住游姝,拉着自己所谓的孩子往自己的家中去。

李婉不停拨弄佛珠,气躁不已。

游行倒是看到了大教堂的修女,他双手合十向李婉鞠躬,礼貌道了声:“修女婆婆好。”

李婉深呼吸,便是问:“又来祭拜你父亲?”

游行脸上露出笑:“我有今天,都是我爸爸给的。”

“我自然怀念他,想念他。”游行笑容很温和,“我父亲游痕,是最伟大的守护者。”

李婉点头,突兀地道了句:“君子论迹不论心,你父亲把你教得很好。”

游行没听到别人这么直白的夸赞,但他也不是随便对陌生人吐露心声的人,只是他还是说了,而且是十分无奈地说话,“对于有些人是如此,可能,我不是那个人吧。”

游行自知自己罪孽的命运,无可更改。

李婉感知到他的困惑,她又再度重复了一句:“君子,论迹不论心。”

“你是什么身份不重要,”李婉尽量让自己不显得那么说教,她说:“不一定,是格格不入。”

“是我无能罢了……”游行讶异地发现,他居然也能够直视这个问题,他说:“谢谢修女婆婆,我走了。不想多谈这些事。”

因为一谈,又是什么谈心说教,搞得好像全是他的错。

是他愿意成为王的吗?是他愿意跟神界打仗吗?

游行背负着命运,却无法与命运的任何一环和解。

游行心道,和解个屁,要么就这么放着,要么心尖剜去血肉,干不死,就干死它。

这是他一向的行事准则。

解逢花被打得节节败退,仓促逃走,容倾剁了一刀狠的。

游行走来时,容倾看向他,神色冰冷,其中蕴含着某些不可言说的深意。

游行有所察觉,但他不去管游行做什么。

容倾张开双臂,游行冲了过去,他好喜欢地勾住容倾的脖子,特意在容倾脖颈间嗅了嗅,一股混杂着血腥味的清冷气涌入鼻腔,游行道:“怎么这么快?”

容倾嫌弃自己身上有血,可游行缠人,就很没有办法。

“多大了?”容倾手没抱住游行,半张开在空中。

游行:“你忍忍。”

容倾眉头皱起,好像在说你这个直男好意思说这个?

游行似乎是,习惯了某种依赖,撒个娇心里舒服,也没啥可……说的。

自己是很没安全感的人,恨不能只想溺死他怀,而不管不顾一切。

稍微一点心里不安宁,就让他很紧张。

游行也自知,不该放松的,其实……

随时随地戒备才是正道,让容倾侵入自己的安全区,对于自己不是件好事。

他想,容倾此时不会共感,却也怕是在思考同样的事。

这人,他见他第一眼,就觉得这人冷傲极了。

那种极致地侵入骨髓的孤独感,让他有着某种深深的共鸣。

如果说,他是跟命运死扛到底,那容倾就是不得不勉强迎难而上。

面对某种未知的命运,他们的选择是截然相反的。

游行也迷茫,自己到底,喜欢他什么?

脸,还是气质?

还是想找个依靠,就像是谁说的那般,找个…………

游行实在是难以启齿,他不想纵容自己沉沦。

游行眉心打结,容倾半试探,半不试探,游行的腰都没敢碰了。

两个人觉得有点尴尬。

气氛,一瞬回到陌生人的理性。

容倾看游行离开,他正色道:“谈谈?”

游行:“何必谈?”

容倾:“你知道很多事,不由我决定。”

游行:“你做什么,我不关心,本来,时间因子污染的事我是想管就管,不想管就不管。”

“包括恶魔S,独善其身,于我而言,最重要。”

容倾心思骤稳,他犹豫,又……

过了片刻,容倾打横抄起游行,游行天旋地转,不得已手搭在他的脖子上,一脸嗔怒道:“你套我话???”

容倾侧头,把吻落在游行的脖颈侧,“那我也不能放过你,你懒随便你,你必须是我的。”

“必须跟我在一起。”容倾在游行耳畔低语。

游行给他亲到身体有些放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

只是他闭着眼睛靠在容倾怀中,左手随随便便从容倾的脸摸到容倾的脖子,才不情不愿道:“我还要……”

又认命地道了句:“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蛊?”

“明明,我控制得很好的……”游行好无奈,“这喜欢让你抱的毛病,能改吗?”

“我也不是谁都喜欢贴上去,”游行抱怨,“不该,是我护着你吗?”

他声音闷闷地,不透气。

容倾在坐上车放下游行之前,他又吻了游行的脖子一下。

才道:“你好好接受,你刚醒来没多久的事实……多休息,心绪不稳,是这样的。”

游行没成想得来这么一句,他急了问:“我弱鸡?”

“我、我懦弱?!”游行满脸的惊悚,“我……!”

容倾也上车之时……

不知道从那儿晃出来的凌濛,他脸煞白,热情招手,“容大审判长,有空载我一程吗?”

听听,这语气,多熟。

容倾看向游行拧起的眉头,顿时开始头痛。

“滚!”容倾上车,又道:“死绿茶,别烦我!”

凌濛被骂,他收起自来熟的性子。

又说:“呦,鉴茶达人啊?我都还没做什么呢?”

“容大审判长,我可是自愿的。”

他特意模糊了自己主动去找谢折销倒贴的事。

谢折销热情洋溢。

容倾永远都是冷脸,一个笑都没有。

凌濛频频造访白鸦组,吵得谢折销嗷嗷乱叫,打牌闹翻天。

容倾喜静,偏偏凌濛喜欢闹大声响,“嚯!和了!给钱给钱!”

两个人没见过几次面,容倾却被烦了好几回。

游行对着窗户露出怯生生的眼,他看向凌濛,好笑道了句:“你,是不是小时候穿过白裙子……”

凌濛竖目:“哪里来的贼眉鼠眼,跟你说我的事?!!!!”

游行下车,单手带上门。

“凌濛哥哥?”

凌濛眯起眼,似乎认出了他是谁。

容倾……

容倾气场骤冷,紧紧抿起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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