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要亲我,什么意思?”
容倾如临大敌。
打死也不愿承认,又找不到很好的理由。
只好生闷气。
游行就是个不怕死的,他好笑,“原来是这样,看来那一次,你也不是无欲无求嘛……”
“某些人,一开始就贼心不轨。”
容倾抿唇,他掐住游行的下巴吻了下去,身体行动总是比自己的意识快,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游行被撬开牙关,滚烫的气息在二人唇齿间晃荡。
气氛暧昧而仓促,容倾咬住游行的唇,游行张开就骂:“滚——唔!”
容倾咬破游行的唇,他越发激烈地撕咬住对方的唇,在尝到血腥味后更加明显地兴奋与激动,他撬开游行的牙关,强烈逼迫勾着游行的舌尖与自己起舞。
鼻息微热。
游行抵抗着容倾入侵性的吻,他呼吸不过来,可是一双手几乎是被容倾锁住,游行又急又气,“放——”
容倾吮得他舌根发麻。
这让他感觉不够,反而是加大了亲吻的力道,越加深入纠缠。
游行眼尾掉了泪,他试图去咬容倾的唇,却被容倾的手抬住下巴,更方便对方的亲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到了现在这样子。
游行放弃抵抗,干脆去勾容倾的脖子,容倾放纵自己的感性沉沦,理性让他清醒,可在看到游行服软他又……容倾认命,他吻得越来越深,耳根子通红。
两个人唇齿交融。
直到浓情的一吻方毕。
容倾恋恋不舍地要继续亲。
游行推开他,脸烧得热,他烦闷道:“滚!”
容倾挨了骂,心里头别扭。
“我不滚,你要替我工作。”
哈?
游行接下来就听到晴天霹雳的事,容倾盯着他,漂亮的脸满是辗转的艳色,他冷漠道:“现在湛海市污染值高的人人人喊打,你不待在白鸦组,那就是被抓的份。”
丝毫不提!丝毫不提!
刚才亲他的混账事。
游行颓丧无比,“那你亲我跟我在白鸦组工作,有什么干系吗?”
容倾承认,勉强道:“我疯了。”
“你还知道你疯了?!”游行好笑,又好气,更好奇。
“我应该是爱你。”容倾又鬼使神差道了句,“或许是不爱。”
游行皱眉,“那你把我放了,让我走,让我自由。”
容倾太阳穴突突的。
“跟我结婚,什么事也没有。”
容倾一步到位。
游行没见过这种人,他摁住眉心,“打住,我们,是朋友。”
“亲了的,是情人。”
游行彻底,哑口无言。
他想,他上辈子是不是欠了容倾。
“不说话,当你默认。”
游行深呼吸,他决定还是应该维持之前的关系,可他明确知道,怎么也回不去了。
亲都亲了,这么脸红燥热的。
游行感觉自己好难,可接下来,容倾就跟犯事儿了一样,他牵住他的手,问说:“要在一起么?”
“先结婚,后恋爱,”容倾自顾自说,“你先惹我的,请负责。”
游行怀疑容倾喝了假酒,他后知后觉意识到容倾应该是被赶出来了,他问道:“你又一个人啦?”
容倾点头,“我又无家可归了。”
游行知道他卖惨,他安抚,顿了会儿,又问:“那你是不是很需要我?”
容倾看他,迟疑着,“你是不是,在梦魇里救了我?”
游行看他自己主动提起,也跟着他的脚步走,“对,怕你失去神智,变成我不熟悉的哥哥。”
容倾高兴了,他道:“我说过,我永远是你哥哥。”
游行故意呛他,“情哥哥还是亲哥哥?”
容倾才默然道:“随你……”过了会儿觉得这种措辞不对,“你是我的。”
游行叹气。
他是怎么也翻不出容倾这座山了。
可他,需要自己。
这好像就够了。
游行看了眼月光。
这样,也好像还可以,别无所求,但所求还是有回应。
神爱世人,他下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