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帆值了夜班更下班,正准备回去睡个好觉,就接到了叶云州的电话:“这么高,黎阳这是受凉感冒了还是受伤感染导致的发烧?我好提前准备一些药过来?”
叶云州看着黎阳烧得通红的脸,有些难以启齿,杨一帆追问了几句才回应了过去:“都有,有受凉,也有受伤。”
“那你等我,我半个小时就到。”
叶云州挂掉了电话,掀开了被子,看到黎阳身上青紫的痕迹,过了一夜,原本的红痕变得青紫,显得更加恐怖。
身上还都是叶云州留下的干掉的液体,整个人一看就是受到了非人的凌虐,叶云州心里无比后悔,自己昨晚怎么那么冲动,把黎阳搞成这个样子。
叶云州去卫生间拧了热毛巾,给黎阳清理身体,叶云州的手刚触碰到黎阳的身体,黎阳的身体抖了一下。
叶云州叹了一口气,用热毛巾给黎阳擦掉大腿上干掉的液体,小声地说了一句:“就这么害怕我吗?”
杨一帆赶来的时候,叶云州已经给黎阳清理完了,又给黎阳穿上了睡衣,换了床单被褥,杨一帆进入卧室,看到的就是黎阳安静地躺在床上。
杨一帆掀开了黎阳的被子,把听诊器放在黎阳的胸口,肺部没有杂音,还好没有发展成肺炎。
黎阳穿着棉制的睡衣,微微露出了锁骨,锁骨上都是齿痕,杨一帆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难怪电话里叶云州说得那么不清不楚。
“他怎么样了?”叶云州许是怕打扰到黎阳,声音压得很低。
杨一帆指了指外面,示意去外面说。
走出卧室,杨一帆没好气地看着叶云州,他们这个阶层的人,玩女人男人都很正常,你情我愿的事情,不过玩到这么狠的倒是很少见。
“我说你叶云州,你到底下手有多狠,你把人家小孩搞成这个样子?”
黎阳发烧,叶云州心情差到了极点,公司的会都推了,现在又被杨一帆兴师问罪,叶云州没有丝毫耐心:“你直接说,他怎么了?”
杨一帆叹了口气,一边从药箱中拿药出来一边说:“受凉加上过度劳累导致的发烧,打一针再吃一天药应该就没事了。”
杨一帆配好了药,拿着注射器走进卧室,示意叶云州给黎阳翻个身,微微脱掉他的裤子。
要让外人看到黎阳的身体,叶云州有些不情愿。
杨一帆气地朝着叶云州翻了一个白眼:“叶云州,我是医生,他在我眼里,和其他病人没有什么两样。”
叶云州掀开了被子,让黎阳的身体侧躺着,掀开了黎阳的衣服,微微扯下了黎阳的裤子。
黎阳腰间都是青紫,黎阳皮肤白,显得青紫更加狰狞。
杨一帆眼前一黑,难怪叶云州不肯让自己给黎阳打针,把人家好好的人搞成这样,又不是有特殊癖好故意折腾人!
杨一帆的动作很快,给黎阳打了退烧针之后,又从医药箱里拿了几盒药给叶云州:“这个是消炎的,一日三次,一次两粒,这个是辅助退烧的,若是两个小时之后没有退烧,就给他吃一颗,还有这个药膏,就是......”
杨一帆的声音降了下来,声音有些扭捏:“就是给他涂身上的消肿的,以后轻点,人家比你小这么多。”
叶云州黑着一张脸送走了杨一帆,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助手陈光,把一天的工作都推掉,然后守在黎阳身边。
叶云州又给黎阳测了一次体温,还是三十九度多,叶云州不放心地给杨一帆打了一通电话:“黎阳怎么还在发烧?一点都没有退烧。”
杨一帆刚走下地下室准备上车,从离开叶云州的家到现在还没有五分钟,杨一帆简直要叶云州气笑了:“叶云州,我是医生不是神仙,再好的药也要时间才起效呀,一个小时才会开始退烧,你着什么急......”
“嘟嘟嘟!”
杨一帆的话还没有说话,叶云州就挂掉了电话,杨一帆气得只想骂人:“什么人呀,难怪黎阳不喜欢你,活该。”
叶云州放下电话,用手摸了一下黎阳的脸,烫手得很,黎阳的嘴唇因为发烧都有些起皮,叶云州去倒了一杯热水,用棉签蘸了水给黎阳擦了擦起皮的嘴唇。
睡着的黎阳看起来就跟一个瓷娃娃一样,叶云州拉了凳子坐在黎阳身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黎阳,小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叶云州每十五分钟就给黎阳测一次体温,一个多小时后,黎阳的体温终于开始下降,身上也开始出汗了。
黎阳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脖子上也都是汗,黎阳皱着眉头,似乎很难受的样子,掀开了身上的被子。
叶云州坐在床边,把被子又给黎阳盖上,黎阳小声地嘟囔了一声,声音沙哑的厉害:“好热。”
叶云州知道他热,走之前杨一帆特意交代过,退烧的时候会出大量的汗,病人会觉得热,这个时候一定要做好保暖,不然又会发烧起来。
叶云州用手压住被子,连被子带人搂在自己怀里,轻轻地拍着黎阳的后背:“好了好了,知道你热,忍一下就好了,乖一点好不好?”
叶云州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尖锐或生硬,只有无尽的柔情与细腻。黎阳似乎是听到了叶云州的话,动了两下,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黎阳身上的汗越来越多,额头上的头发都黏腻的贴在皮肤上,脖子上一摸都是水,叶云州给黎阳又测了一次温度,三十七度六,还有些低烧,比之前好多了。
黎阳身上都是汗,叶云州怕他不舒服,把卧室的暖风打开,然后才掀开了被子,解开了黎阳的睡衣,用热毛巾给黎阳擦了身体,又给黎阳的身体涂了药膏。
整个过程黎阳都很安静,任由叶云州的摆弄,叶云州又给黎阳换了一套睡衣,给黎阳盖上了被子,确认黎阳没有再次烧起来,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