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呀呀!原来你一直都在这里!贼喊捉贼!我可一直都呆在衙门里!本师爷有一万个理由相信,你刚才□□小霞,小吴助赶来救他妹妹,又叫你打死!来呀!”
“有——”
“把李明理带回衙门,本师爷要严加审问,还死者一个公道,还孤儿寡母一个清白……还还……还老子一个清白……”
两个狗腿子架起好人就往外走,任吒跺脚大骂!
“他娘的!你俩眼瞎啦?!地上还有一个呐!带上他,老子要验尸定罪!”
两个狗腿子迟疑一下,年少那个很不情愿地背起吴助,一溜烟似的跑了!
乡亲们见死的死,抓的抓,没热闹看了,一哄而散!
任吒一回衙门,抓起剔骨刀,一刀划开吴助肚子……
“哈哈!金锁儿……”任吒看着手里的金锁儿,喜地两眼放光,他抹一把金锁上的血水儿,放嘴里一咬,“哈哈!真是金的!发财啦!要是再大点儿就好啦!卖它几十两银子……哎——吴助能往墙里藏金锁,保不准还藏别的好东西!对!拆墙……”
昏暗的油灯下,吴霞哭成泪人儿!
“娘!我说多少遍你才信!我一开门,任吒就把我扑倒……我哪知道吴助哥……没穿衣服!反正吴助哥没欺负我……”
泼妇气地脸都绿了!
“死蹄子!执迷不悟!娘一眼看见小畜牧趴在你身上,你你……你还替他狡辩!污赖好人!你你……”
“你才诬赖好人!吴助哥是啥人,你不知道?!任吒是啥人,你不清楚?!”吴霞攉出去啦!她使劲抹一把眼泪,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你心里跟明镜似的!就在天刚擦黑时,他来咱家!他要吃小公鸡儿,你出去买,他褪下裤子就追我,要不是我手里有把西瓜刀……我我……娘!你醒醒吧!任吒决不是好人!吴助哥一定是他害死的!咱娘俩也一定死在他手里……”
“你你你……”
泼妇自知理亏,急得结结巴巴,连句完整的话儿也没有!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呯呯呯呯”的砸门声,还有人大声叫喊吴霞名字儿!
泼妇听出那是任吒的声音,急忙跑出去,只见任吒带着一群衙役,举着火把,正沿着墙找什么?!
任吒一见泼妇,立刻挂上笑脸!
“刚才没吓着你娘俩儿吧?!今夜这事儿,全怨吴助!算天算地没算到这小子是个色狼!还有好人,也不是个好鸟儿!本师爷严重怀疑他俩是浪教的人!”
“□□……”
泼妇脸一红,眼中发出无法形容的光!
“嘿嘿!就是浪教!大话最淫最邪的教!大话第一女魔头——甄好创的教!这个教的人都会‘哧溜遁’!”
“哧溜顿是个啥?!”
“就是浪教的独门功夫!男人扒光衣裳,光着身子,哧溜往地下一钻,一个猛子钻到女人家里……”
“啊?!天下还有这样的教?!他钻到女人家里干啥?!”
“干啥?!干你呗!”任吒一把捏住泼妇脸蛋儿,一脸□□,“我跟你说,刚才吴助就是用哧溜遁,哧溜一下遁进你家,找吴霞男女双修!生娃娃……”
“男女双修……狗一口的小畜牧,想祸害我闺女!没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