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疼,这拍人的大哥也太不专业了。后遗症严重。白过隙摸着脖子,睁开眼睛,自己躺在地上,不远的地方还躺着一个女的,满目一片鲜红!
是血!白过隙闻到血腥味,瞬间清醒不少,她认出了她,谢淑人!她又怎么了?!
白过隙赶紧爬过去,不料谢淑人却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将嘴凑到她的耳边,“别说……不然我死不瞑目……”
白过隙心里一紧,她的眼眶凹陷,眼睛里全是血丝,鲜红地血挂在额角,脸白如纸。
“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远处该传来个男人的声音。
白过隙眼睛瞟过去,眼前的一切让她吓地跌坐在地!她手撑在地上却弄了一手粘稠地不知是血还是呕吐物什么黏糊糊东西,非常恶心。
公孙平!
是他吧。之所以不确定,是因为他只有半个脑袋,另一半像是被什么给砸地凹进去,他的腿像个木棍似的被什么砍断,全身扭曲成奇怪的形状,血流的太多太久整个身体都变成黑红色。
他看起来像一个蠕动的虫子。
白过隙害怕的样子,让秦王打消了一切怀疑。
“果然是你!”是秦王的声音。
白过隙吓得一抖,转过头如同看见了阎罗王。
秦王坐在胡床上,在夹杂了呕吐物味道,汗臭味,失禁大小便和浓烈的血腥味的刑房里怡然自得。
秦王的脚边还绑着一个人,一身红衣,柳眉飞入鬓,烈焰红唇,白过隙记得,是给她下药的春娘。
“冬青,原来你叫这个名字。这些人还真是蠢,胆子这么小,还想当细作”
这个时候,若她被认定为凌霄阁的一个小杀手,肯定必死无疑。
“我不叫冬青,我是白过隙,白相另一个女儿,秦王妃的姐姐。我夫君此刻一定是在找我,秦王殿下若是没什么事就放奴家回去吧”
“白相的女儿?嗯,是和秦王妃长的一模一样。难怪可以骗过本王!夫君?苏境?真是好大胆子,连本王的女人也敢偷!”
春娘看出秦王的愤怒,小心翼翼地讨好道“殿下放心!她活不长了。她中了虫蛊之毒,此蛊无药可解,半年内必定暴毙!”
“啪!”秦王抬手对春娘就是一巴掌,“竟敢动我的女人,来人,把她扔毒物坑里去!”
这完全就是原始社会吧!还有法律,还有人性吗?一个大活人,想打就打,想杀就杀!面对这种变态,真的非常考验心理素质。
直觉告诉她,对秦王这种人,求饶一点用都没有。
此刻,在这世界,他真的可以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