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沸腾声)
我的天呐水终于开了它要是再不开我就要把陈同学那个电热水壶吐(槽)炸了。
将注意力重新放到面前的电热水壶上,好吧其实它准确来说应该叫“养生壶”啦……依稀记得那天半夜陈同学突然心血来潮拉我一起去酒吧蹦迪结果回宿舍之后爆痘才下定决心要养生才买的养生壶。结果拆完快递包装就再也没有用过了,最后连送都送不出去就被撇到了宿舍里为数不多的一个干净的角落去呼吸最新鲜的帝都雾霾去了,还不是因为疫情不敢出门才突发奇想地找到它来煮那一次在天猫超市为了用完快过期的超市卡才买的那袋薏米。结果还是要多难吃就有多难吃,我和陈同学的家乡其实都算不上什么“美食沙漠”。事实上还有很多名扬中外的美食品种。但可惜的是,我们两个什么也不会,陈同学的厨艺还能勉强做道家常菜(对只是“做”,能不能吃和好不好吃另说)。但我就不一样了,我可是一个连煮方便面都能把锅煮炸的人啊,厨艺差到什么地步呢?依然记得那一次我做饭时陈同学说的那句话:“这居然还能吃!”我当时就觉得一顿饭再难吃能有多难吃才能有这样的评价!?于是当时毅然决然地吃了一大口。然后……宿舍里的水都喝光了也没缓下来,有一些菜系的菜口感被称为“咸香”,但我做的炒鸡蛋真的仅仅只能被称为“咸”了。其实也很奇怪,我放调料的时候总是把握不住剂量,比如那盘炒鸡蛋,我当时手一抖就倒进去了三四十克盐。后来还是陈同学拉着我一起去医院洗的胃,要知道,他那一次喝漱口水都没有这么严重过,于是这件事情之后我们就把放在宿舍阳台的厨具全部撤走了,又是直到疫情实在是无聊到爆炸了才想起来自己做饭这件事,但陈同学思考再三后还是单方面地决定剥夺了我进厨房的权利,无奈之下只好把他买的养生壶拿出来煮粥,这一次还好一点,只炸碎了我桌子上的那个之前去张家界旅游时买的那个保温杯而已,外加把粥彻底煮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