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运动细胞几乎为零的人来说,江碎桉对于这种运动会总是避而不见的,但有时又深感遗憾,仿佛在自己的学习生涯中,自己总是拒绝各种活动,一直在读书学习。
当她还在自怨自艾,感怀伤时,何槐之则在一旁冒头,积极提议:“江碎桉,参不参加,哥带你拿第一。”女孩先是礼貌微笑,然后狠心拒绝,简短而有力,“不。”
可是何槐之在她身边软磨硬泡,“来吗?来嘛!”仿佛吃准了江碎桉会答应他似的,“何槐之,你别得寸进尺。”女孩一脸不满的拒绝。
“说什么胡话呢,江碎桉,我得到了什么?”何槐之突然靠近的质问,一脸幽怨的注视着自己,让她猝不及防,仔细观察着小姑娘睫毛轻轻地颤动,淡定的面容染上一层粉红,就更想逗她玩了:“我得到了什么,嗯?说话。”
江碎桉瞥过头,险些招架不住,只是闷闷的撇了撇嘴,“要是得了倒一可是要怪你没用的。”
“放心吧,我赌你赢。”双手支撑下巴,眨着眼睛,看着身边的小姑娘,江碎桉微微叹气,好言相劝,“戒赌吧,孩子。”
见他不为所动,“何槐之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江碎桉控诉。
但某人非常自信的说:“你肯定可以的,放心吧。”
真是不知道何槐之哪来的自信,或者说对自己的自信,居然让自己跑800米,天知道江碎桉不想再经历一眼望不到头的痛苦折磨,可是何槐之总说,来都来了,不参加一下多可惜,等大二大三那会年纪大了就跑不动了。
何槐之的建议难得这么有目的性,而且奖励真的很诱人,可以加综测,在诱惑面前江碎桉选择妥协。
比赛当天,人声鼎沸,劲风暴雨。何槐之站在终点线旁等着,这一点也不像当初和江碎桉承诺的那样,暗叫不好,说好的陪跑呢,结果这货居然还跑到半路刺激她:“江碎桉,你到底行不行,就差临门一脚,还不斩草除根,给对手留有余地,是傻子吗!”
说完就跑到终点去了,江碎桉确实有被激到,只能最后奋力一搏,拼命冲向终点,虽然得了第一,但是有点不爽是怎么回事,江碎桉气喘嘘嘘的瘫坐在地上。偏偏何槐之硬是把她拉起,“跑完不能立刻就坐着,先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