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琴酒再次喝下一口后,北川熙不再等待,他如饿狼扑食一般冲向琴酒,霸道着品尝那股够辣的滋味。
酒在两人舌尖传递,辛辣的味道刺激味蕾的同时也刺激着两人的神经。
酒水一时不备从口中流出,在琴酒身躯上缓缓划过,北川熙俯下身子,细细舔干净,然后拉远两人之间的距离。
“味道不错,”他彬彬有礼的笑着,像级个披着绅士皮的混蛋。
琴酒手中的鸡尾酒早不知道被洒哪里,与之相对的,是他嘴唇上又添的细小的口子。
两人都想在对方身上留下独属与自己的痕迹,明目张胆的宣誓着主权,傲慢的将对方困在自己的世界。
要说两人明明之前还装不认识,怎么现在就成这副模样,还要从上次说起。
自从那个吻之后,北川熙本想不顾一切的将所有事都说出来,却不想琴酒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没有给他解释的余地,而是干脆利索的提出做炮友。
炮友,一个比朋友暖味,却又不够格恋人的身份,北川熙虽有些惊讶,却也没拒绝。
在一切未结束的时候,把琴酒扯进来,这就脱离了当初他离开的苦衷了。
于是当天晚上,北川熙说着为琴酒疗伤的念头强行住进琴酒的屋子 (当然,如果强行是指琴酒在一旁看着没有阻挡的话。)
当他扯开琴酒的衣服想看看他伤的有多严重时,才发现自己被骗了。
在当时对我方极为不利的情况
下,受伤是多少不能避免着,就连北川熙身上也有几处重伤的地方,所以琴酒也不例外。
但是他的身上所有伤口都有包扎的痕迹,那些伤也不足矣让琴酒露出一副力不从心的表情。
当场北川熙就气笑了,他是当真没想到琴酒居然会以这种事来骗他。
这是彻彻底底的阳谋,偏偏北川熙还中招了。
之后两人便开始如今日一般随时随地撩拔一下的日常,但两人除了亲吻却再也没有什么更深一步的进展。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北川熙和琴酒都是将情.欲看如水一样的人,这些年该干的不该干的,两人都干过,到头来更是没有理由不做。
导致两人如此憋屈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体位。
光看琴酒那样就知道他肯定是上面那个,而北川熙的身板也足以证明他不是下面那个。
两人都是心高气傲的人,谁会让自己处于这种低人一等交给别人去掌控的位置?简单点就是两人都不愿被□。
所以到现在为之两人还是纯洁关系。
去TM的纯洁关系。
北川熙捂着脸再次躺在琴酒的腿上,如果不是真的不能接受谁愿意天天忍着。
“还没查出为什么爆炸?”北川熙问道。
那场导致他俩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到现在都没有查出到底是谁干的。
“嗯。”琴酒简洁明了。
这几日组织没有颁布任务,虽说两人都不是社畜,但是还是不习惯这样的清静,要是再没点事情可干的话,只怕两人先出去找乐子了。
就当北川熙已经开始想两人该去哪里的时候,两人的手机铃声同时响了。
北川熙拿出来一看,然后又放下,他看着同样撇了一眼手机就不再看的琴酒,“看来来活了?”
“嗯,”琴酒拿起放在沙发上的衣服,三下两下穿上,点了支烟,含糊不清的说道,“我出去一会儿。”
“恰巧,我也是。”北川熙坐起来,抽过琴酒嘴里的烟,在手里晃了晃,“二手烟有害身体健康。”然后就把烟塞进自己的口里。
琴酒懒的搭理他,率先出了门。
听着房外车子发动机响起的声音,北川熙才缓缓站起,他舒展了下身子,全身气势顿时一变。
如果说原本是头懒洋洋的晒太阳的狮子,那么此刻他就是捕食的狼。
北川熙轻轻一笑,如贵族般的优雅与从容,周围的危险气息却不断上升。
再后来,便是轮胎划过地面的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