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理王爷,只是在想事情。”
牧广白松开手轻抚着南准鄞被自己捏的有些红的脸颊:“爱妃在想什么能让我知道吗?”
南准鄞又开始沉默。
“好吧,我也不逼你说,人总该有些秘密的。”牧广白话锋一转,“不过爱妃可不能做傻事哦。”
看着牧广白一瞬间露出的表情,南准鄞都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转念一想,应该是错觉。
带着记忆活了一世又一世的只有自己,哪怕是曲月寻都没有带着以前的记忆。
“王爷说什么呢,妾身又怎么会做傻事呢。”
结束这莫名其妙的赎罪日子,可不是什么傻事。
牧广白却无比认真的说道:“这可是你答应我的,不可以食言。”
“好。”
南准鄞并不觉得两人所指是一件事,很坦然地选择了答应。
牧广白好似松了口气,收回抚摸南准鄞脸的手。
“外人的话,你就当没有听见就好,镇北王府只会有两位主子,一位是我,一位是你。”
类似这样“好听”的话,牧广白几乎每天都会说,南准鄞已经听麻木了。
还好,南准鄞有自知之明,很清楚的知道这些话不能当真。
牧广白也看出来南准鄞不信自己的话,只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
负责照顾曲月寻的小厮很是疑惑,他总觉得曲月寻怪怪的。
经常会露出迷茫的表情看着远处发呆,回过神来后清亮的眼眸又好似能勾的人忘乎所以。
难怪会被大人看重,这要是个女子,不得是妥妥的祸国妖妃。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厮觉得那个迷茫模样的曲月寻才是他真正的模样。
当然,这种玄乎的事情小厮只敢自己心里胡乱想想,这可不能说出去,当下人的管好嘴可是很重要的。
曲月寻呆呆地看着院中的树木,他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忘记了什么呢?
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说自己是“天命之人”,应享“天命”。
但曲月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曲月寻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眼时已经没有了茫然感。
怎么又胡思乱想了。
希望顺利享受到“天命”之后,能摆脱这种情况吧。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意义上成为“天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