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准鄞拿出丝帕想要擦手,牧广白自然拿过丝帕给南准鄞擦了起来。
“也有喝醉酒动不了的。”
“王爷不去看看?”
“我去干什么?京城案件可不归我管。”
“你确定?”南准鄞试探道,“这白矾楼和你没关系?”
“爱妃为什么这么问?”
“能经营管理一家这么大的店,掌柜肯定不会是傻子,怎么会在客人不是人满为患的时候让王爷进左右有客的雅间呢?”南准鄞慢悠悠说出自己推论,“万一王爷有什么要紧事被旁的人听去了,那岂不是就完蛋了。”
“准鄞真聪明。”
牧广白如此坦诚倒是让南准鄞有些意外。
“王爷不怕妾身宣扬出去?”
“你不会的。”牧广白回答得很肯定。
“王爷倒是信任妾身。”
“我们夫妻一体,自然是信你的。”
南准鄞却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吵闹,想要知道何时才能停下。
牧广白见南准鄞好像挺关心外面的事情,便叫廿一去看看发生何事。
廿一回来的很快。
“王爷,楼上一位醉酒住下的客人被发现死在房间内了。掌柜已经报案,但是这会儿楼内有些混乱,王爷还是晚些再离开。”
“喝死的?”出于好奇南准鄞下意识问了一句。
“属下没有近距离查看尸体,无法确定其死因。”
廿一说完便打算起身再去查探,南准鄞连忙制止。
“我就随口一问,不用这么认真回答我。”
廿一看向牧广白,牧广白点了点头廿一才没有继续去查看。
敲门声响起,廿一去开了门。
“下官叶序锋,见过镇北王,镇北王妃。”
“叶大人怎么来本王这里?不应该去楼上吗?”
叶序锋阿谀奉承:“听闻王爷在此用膳,特来打声招呼。”
“不必了,叶大人做好职责所在的事情就好。”
听着牧广白明显不爽的语气,叶序锋赶紧退下。
也不管南准鄞好不好奇,牧广白主动说明。
“这叶序锋能力不错,就是个墙头草,哪边都想着搞好关系不得罪。”
“那也比没有能力的墙头草强。”南准鄞评价道。
“说的也是。”
南准鄞不受控的打了个哈欠。
“困了?”
“有一点。”
“给你靠着休息一会儿?一时半会儿应该也不走。”
“不用了,能坚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