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甜腻腻的声音,南准鄞就算没有看到人也知道是谁。
南准鄞挣扎着从牧广白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看到了精心打扮过的表小姐施意绵。
丹嬷嬷面露不喜:“表小姐怎么又乱跑!”
“广白哥哥,你府上的下人欺负人,居然敢禁足我!你答应过我娘要照顾我的!”
施意绵眼眶红红,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这群人看着你委曲求全娶男妃不帮着你也就算了,还为了讨好他凶我!广白哥哥你可要为我做主!这群下人肯定都被别人收买了,广白哥哥你赶紧换了他们。”
“丹嬷嬷。”牧广白收起醉酒的模样,“本王出征之前不是拜托了太后帮施小姐相看一门亲事吗?她怎么还在府上。”
“回禀王爷,表小姐不愿,还用当年施夫人的救命之恩......”
丹嬷嬷没有将话全盘托出,但牧广白已经明白。
“广白哥哥,你接我住在王府,不是为了娶我为王妃吗?”
牧广白惊慌失措的看向南准鄞:“爱妃不要听她胡言乱语,当初她的母亲替我母后挡了一刀,她双亲离世后我见她实在是无处可去才暂时给她一个容身之所而已!”
南准鄞其实不想参与进来,要不是站着的位置不好,他早溜走了。
“广白哥哥,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男人......”
“住口!”牧广白大怒,“对王妃出言不逊,本王是可以对你用刑的!”
施意绵吓得后退几步:“广白哥哥?”
“丹嬷嬷,带施小姐回屋,顺便查查是谁如此阳奉阴违,将施小姐放出来。”
“是,王爷。”
牧广白见碍事的已经走远,刚准备开口说话,南准鄞直接出言打断。
“既然王爷酒醒了,那就自己走吧。”
南准鄞也不是傻子,不至于都这样了还发现不了牧广白在装醉。
牧广白紧随其后:“爱妃生气了?爱妃不要生闷气,打我骂我都行。”
南准鄞走在前面淡淡回道:“妾身怎敢。”
装模做样了一天,南准鄞已经累了,一点都不想装。
回到屋子,南准鄞倒是没有将牧广白关在门外,到底还是寄人篱下,他不敢太过嚣张。
牧广白主动的给南准鄞端茶倒水,倒是给南准鄞吓了一跳。
“王爷倒不必如此。”
“母后以前就教导我,如果惹妻子生气了一定要立刻哄,隔夜就完蛋。”
牧广白拧干帕子,细心的给南准鄞擦拭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