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野史已经够多了,再多下去梁朝都面目全非,难以直视了,本就抽象得不行,还来直接变神话皇朝]
[好多人都等着老马回家,他的妻儿,他的父母,他的朋友,却偏偏以如此方式潦草地死去,黑衣人果然没有心]
[light的手直接给搞成什么鬼样儿了,贱死了的黑衣人]
[......]
萧暄恹恹地用手捂住脸,光启帝也不是事事皆如意,明明他们知道此行艰险,却没提起百分百的警惕心,结局自是不尽如人意。但他也知道,没有人能从事情发端就知晓结尾。
只是遗憾,乾孽与贪官肆虐联合导致了一个个以鲜血为注脚的故事,他们又何不是那群人的帮凶,在他们犯下累累罪行时朝廷在哪儿,不能说受害者已死那些事就不作数了。
他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原来他已经变成了彻彻底底的剥削者,他也是吸别人血的人。
五皇子担忧地看着佝偻身子的萧暄,他过去轻轻拍着萧暄的脊背,往日总是咋咋呼呼的人只是静静安慰着他的弟弟,虽然不知小六是不是在为老马的死惋惜,但五哥会陪着小六的。
或许你无法改变自己的新身份,但你可以以这样的身份当一个守护者,就像那些曾为你保驾护航的人那般。
他们的精神会在你身上生根发芽,你可以将种子播撒在这片土地,岁月变迁时光飞逝,意志又会回到人心中,也是不枉此行。
【《光启大帝》 翌日,天光射进洞内,火堆不知何时化为灰烬,几个剩下的野果散落在地上,山洞沿壁处放着几个挑子,凉风呼啦啦一吹,平王迷瞪瞪醒来,旁边的常文远弯成虾状扑在地上】
【“不是,这什么奇形怪状的睡姿,”平王心中发笑,上前推搡常文远让他赶紧醒来,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如果他们不赶快离开这儿,一会儿百姓来挑水定会撞上】
【常文远醒来后揣着剩下的几个果子跟随平王离开,离开之前平王特意在地上滚了几圈,让衣衫辨不清原状,撕了几块下来包住自己惨不忍睹的手,沿着隐隐约约的脚印走去】
【走了快十里路后他们终于看到向上延伸的山路,经过雨断断续续的冲刷路上的山石裸露,磕磕碰碰在所难免,走到半山腰处常文远实在没了力气,路旁并无歇脚处】
【他们要么坐在路上挡扛着挑子的百姓,要么接着走下去,没办法他只能咬牙硬撑下去,呼哧呼哧呼着气,呼出的水雾向上飘去,汗水和雾气糊住他的眼睛,怎么擦都擦不干】
【平王向后伸出手拽着常文远的袖子搭了把手,脚下泥泞透入脚板,湿哒哒的衣物黏在身上不肯离开。身边不断有百姓佝着腰小心翼翼往下走,都不敢贪急怕直接被带滑下去】
【走啊走,终于到了一个可供歇脚的台子,百姓全绕着那儿走,没人敢往那儿去,一个黑衣人站在台子上,巡视来往的人,他锁定到平王和小常,只有他们往上来】
【“过来,”黑衣人朝他们勾勾手】
【“小的马上来,”平王直觉他叫的是他们,故意谄媚殷勤地拽着常文远,从纷杂的人群中快速挤过来,到他跟前就是跪下,“大人啊,您叫小的有何事儿。”】
【常文远不一会儿就反应过来,伸出在地上擦得满手污泥的手就要往黑衣人脚上抹,大叫道,“大人,大人,小的从来没见过您这样的大人物。”】
【黑衣人狠狠踹了上去,把常文远踹到一旁,“你的同伴真是个蠢货,”他看到平王被污布包住的手,“把手伸出来,大人给你个礼物。”】
【“他就是脑子不好,感谢大人的赐福,”平王固然心中不愿,面上没露出半分,依然激动地伸出他的双手】
【黑衣人抬脚狠狠碾他的左手,欣赏完他惊惧痛苦的表情后把他也踹了出去,“什么异常都没有,真是无聊透顶,”后踩着岩壁上的山石离去】
【平王甚至感觉他的左手已经痛到没有知觉了,血色渐渐浸了出来,伤口又破了。“你的手怎么样?”常文远捧着他的手,试图擦去布上的污泥】
【“别做无用功了,擦不干净的,我们快点走出去,”平王站起身看向不远处的顶峰,招呼常文远快些走,再磨蹭下去都不知天黑能否找到住处】
【现在还有谁觉得野人人生好吗?light实在是过上好日子了,又跪又被踩的,谁家爽文人生是这样的,黑衣人倒是爽上了。“帝为乾孽所害,落入高崖,幸帝天命在身,无恙而归。遇乾孽,手落余疾,逢雨刺痛,”光启帝的一些历史真的好憋屈】
【史书盖章的天命,感觉其实一点都没有天命的爽感,只有被玩弄的无语。黑衣人集体中有比较谨慎的,但更多是像电视剧的这款恶劣且马虎大意的,请他们维持这种状态】
【一击即中迅速退场的敌人才是好敌人,能被穿成筛子的反派组织才对味儿。才不要他们的勇武衬托light的实力,衬托是衬托,太耗气力了。小明就是这么被熬死的】
【天灵灵地灵灵快让黑衣人被碳烤做烤肉串好吗?虽然不好吃但解恨啊!】
[light我还以为是什么沙雕的展开,结果竟然是这样]
[这叫无恙而归,都落下残疾了吧,一下雨就疼,不敢想余生多么痛苦]
[不er,天命在身不应该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吗?死里逃生这么惨都已经是超级悲催版天命了吧]
[......]
那些个黑衣人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朕都没让儿给朕跪,儿就给留不下名姓的玩意儿跪了!还踩我儿的伤手,是可忍熟不可忍,必须把他们都给朕抓出来啊!
齐济明、江勇:陛下不要慌张,我们已经打了不少黑衣人了,过段时间批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