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不告诉你,我今日就把我阿洛许给你吧。”白夫人继续哄闹她道。
“这……这这……如何使得。”唯宁鲜少被此般玩笑过,一时难以应对,即刻慌乱起来。“我……我……不愿她嫁与不爱之人,并非拦她嫁于其他男子。且唯府一向不许龙阳、磨镜之事,夫人莫要玩笑了。”
“哈哈哈,我们阿宁看着是黄毛丫头,说起话来还真有些老成滋味呢!”白夫人听后,又笑了起来。
“你这时知道唯府上有家规了!别的家规也不见你能记得!”长辈们纷纷或真或假地笑起来,商夫人语气也似缓和了一些。
小辈们的心性则不那么平稳圆滑,几乎个个丧家之犬似的,垂头丧气,甚至有了被人嫌恶后的埋头遁世之念。
几人一同退下,沉默共行一段。
终究是言楚翊先开了口,他偏头向白淇,苦涩而轻微道:“这一刻钟过得当真太慢了。”未等白淇的抱歉说出口,他便独自疾步走开了。白淇想跟上去,可有想起什么似的,看了慕辰一眼后,又走向白洛。
“白家尽力了,该放就放下吧。”白淇对白洛耳语了这句,示意唯家兄妹后,才匆匆向言楚翊方向追去。
“白姑娘,今日之事得罪了。”慕辰上前,一脸歉意向白洛道。
“是我对不住你。慕兄……我不是……”白洛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更不是滋味,难以自处。
“我知道,我知道。”慕辰连忙安抚,“都是父母之心,我辈只能顺之、从之而已。阿宁没坏心,我一并代她赔个不是,都别往心里去。”
见白洛道了万福,他便回礼快步先走了。他刚转身,白洛便有两行泪瞬间落了下来。
“怎么哭了?”唯宁见了白洛的泪,一时纳闷。
“你也走吧。”白洛不觉得太累了,一个字也不愿再说了。
唯宁见白洛眼泪落得更急了,不知所措,站在原地呆呆看着,半晌才试探问道:“是因我吗?”
白洛见唯宁突然开窍,惊讶地一时都暂忘了悲伤,不自觉瞪大眼睛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