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双手颤抖，从嗓子里挤出一句：“IM部没有处决权……”

“你还在意这份守则干什么？”斯塔尔说，“忘记它吧。”

回答她的是罗莎的沉默，以及一双从侧后方伸来、抓住枪/管的手。

那双手苍白，上面爬满了青灰色的裂痕。

斯塔尔好像收到了什么惊吓一样蓦地退后了几步，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泽费尔？！”

异人少女不知什么时候再次走进了这里。

斯塔尔喃喃道：“你不应该在……”

“我不应该在被你送出去的通行器上吗？”

泽费尔冷笑道。

“真可惜，你的药水对我没有用。”

斯塔尔紧紧地皱起了眉，就好像一切都出乎所料一样。她的神色突然变得恍惚起来，就好像莫名其妙地多了点脆弱。

“……怎么可能？”

泽费尔扯高了嘴角，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你不是说你有Y的记忆吗？你没有看见研发的基础是我的血液吗？”

泽费尔看起来已经不太像一个正常的人类了——没有刻意保持外表，她身上“异人”的特征越来越明显，深深浅浅的青色裂痕爬满了全身，她的肤色苍白起来，就好像动一动，肌肉就会顺着青色裂痕掉下去一样。

肌肉掉落完了，就会变成罗莎最熟悉的样子——一个类似人类的标准异人。

没有斯塔尔在耳边蛊惑，罗莎的理智回来了不少，她转头问：“什么药水？”

泽费尔轻描淡写地说：“把异人重新转化回人类的药水。”

她们两人一来一回说话，斯塔尔一眼就看出了背后代表着的东西：“你们合作了？”

泽费尔摇摇头：“只是见了一面。”

不久前，通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