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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鸣将天都大街小巷快速在脑中琢磨了一圈,面露难色。“话是如此,可天都城说大也不大,崇武营在天都兵力十足,两三天就能搜个底朝天,等他们回过神来……”文潇看向司徒鸣:“所以,还请司徒大人收留。”“啊……啊?”司徒鸣还没反应过来,卓翼宸已将文潇的包袱又塞回给了司徒鸣,就按文潇说的办,卓翼阳和文潇一起,他留下与崇武营周旋,一来可免去几人同时不在,牵连缉妖司,二来也可应付突发情况,为文潇争取更多时间。
司徒鸣撑船带领文潇和卓翼阳到了自己家,文潇走进院落,想起大妖说的话,忍不住四处张望,只见院落深处一间房间房门紧闭,就连窗户都用厚厚的木板封上了。
文潇奇怪地一指:“那个房间怎么了?为何要封起来?”司徒鸣顿了片刻才回:“哦,那是拙荆的卧房,她常年卧病在床,怕光怕风,哎,好多年了……”司徒鸣不擅说谎,文潇立即起了疑心。“原来如此”
文潇在一间房内坐下,环顾四周,只见房内干净整洁,看得出时常有人打扫,墙角有一个老旧破损的柜子,房间中间有一张桌子,桌上放着一些医书和药方,药方用一个日晷形状的镇纸压着。文潇认出了这是白玖的东西。
文潇与卓翼宸他们都知道白玖是司徒鸣的儿子,只是之前也不曾见过。听闻白玖与司徒鸣父子不和,很小就离了家,在外求医,连姓氏也改了,可见父子二人隔阂之深。文潇好奇地拿起了一个形为日晷的镇纸打量,正打量着,便察觉到一丝异样,卓翼阳持刀警戒,文潇手持镇纸,突然手腕被人一把抓住。回头一看,赵远舟正看着她,笑眼弯弯:“这么巧。”裴思婧也从赵远舟身后走了出来。